“嗯,γ。”微微點頭,尤尼同意了γ等人出戰的請求。

和氣氛嚴肅的尤尼一行相比,彭格列同好會的眾人還在進行著無意義的口舌之爭與同伴之間的“愛情表現”。

“鈴奈姐姐……真的是骸大人的奴隸嗎?”怯生生的問著,對奴隸的理解僅限於想象中在“Kufufu”聲中辛苦打掃的女仆的庫洛姆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原本集中在兩個骸身上的視線一下子全部轉移到了鈴奈的身上:聽人說是一回事,當事人承不承認又是另一回事;但是沒有當事人的承認,彭格列同好會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鈴奈成了骸的奴隸的事。

——少年組或許沒有發現,但青年組的每個人都對“奴隸”這個詞的深層含義心知肚明:為主人獻上全部,這就是奴隸的存在意義。

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迪諾緊張的看向鈴奈。(沒有被做什麼奇怪的事吧?鈴奈……)

“成為誰奴隸的記憶我完全沒有。”迅速的斷言,鈴奈敢肯定自己沒有和骸訂下什麼奇怪的契約。就算是在睡夢之中,鈴奈也可以保證自己不會一時糊塗就成了任人差遣的俎上肉;當然在裏包恩的麵前鈴奈和俎上肉也沒什麼區別。

於是眾人的視線又從鈴奈的身上回到了骸的身上。

沒有把眾人那“你看,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吧。”的視線放在心上,像是對鈴奈的否認早已預料到那樣,兩個骸又是一陣“Kufufufufu……”的笑。

“你不記得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那不是現在的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唉?”對上兩個骸那異色的眸子,鈴奈隻覺得周遭的事物在這一瞬都消失了。

“前世的你,”“你的前世,”

“是我的奴隸。”

相同的語氣,兩個聲音一個略沉,一個略緩;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兩個六道骸告訴鈴奈同樣的“事實”。

“我——”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詞語句子卻在開口後噎在了喉嚨之中,鈴奈不知道自己還能反駁些什麼。

“師傅的話不用聽也沒關係。”一句話粉碎了隔絕鈴奈和周遭的牆壁,弗蘭的話讓鈴奈回過了神。

“忘記了的事就當作不存在好了,反正再怎麼煩惱也沒辦法改變前世的事。”雙手背在身後,弗蘭漠然的瞥了眼浮現在空中的超巨型正方體,“有誰能夠證明前世發生過什麼事?”

“師傅也有可能是腦內堆積了太多的廢料,六道輪回的能力暴走、老年癡呆記憶混亂也說不定。”無視正中“傷痕累累”的青蛙頭套的三叉戟,弗蘭麵無表情的繼續著,“況且,有著同樣的外表、同樣的特征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同一個人。”

一樣的禸體、一樣的心、一樣的靈魂都不是決定一個人是“誰”的最終要素;哪怕擁有相同的記憶、相同的思考,逝去的人都不會重生。

“這麼說也是啊,”聞言,山本用拳捶手做了個明白的動作,“就像阿綱和一世很像,但不是一世;初代的嵐之守護者G變成獄寺的樣子也不會成獄寺那樣,對吧?”

“例子舉的有點奇怪,但本質上應該沒錯。”青年山本微笑著對十年前的自己報以肯定的點頭。

黑色的大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的光芒,不介意自己的徒弟成為他人的奴隸的裏包恩開口了:“前世什麼的怎麼都好,最後做決定的是鈴奈。不過,”組裝好的語言炸彈即將投出,為接下來的混亂推波助瀾的裏包恩翹起了嘴角。

“這裏隻有一個奴隸。”

“不要隨便就無視人權、在把人當作是奴隸的情況下進行對話啊!!”同步達到新的高峰,鈴奈和綱吉一齊出聲。

遺憾的是鈴奈和綱吉的聲音完全沒有傳到兩個骸的耳朵裏。無視周遭的其他人,身上散發著某種莫名氣魄的兩個骸相對而立、相視而笑。

“Kufufufu……那現在就來決定誰是主人吧。”“Kufufufufu……同感呢。”

扶著青蛙頭套,弗蘭歎了口氣,“看來師傅已經陷入自己的世界去了。嘛,這種不聽人說話的地方也是師傅的優點之一……大概吧。”

“這群人……究竟有沒有要戰鬥的意思?”臉部抽搐了一下,野猿不敢相信彭格列一行人忽略了主持人的規則介紹、到了選人時間都快結束的現在還在為了點亂七八糟的事爭執著,“那種人真的和白蘭戰鬥過嗎?”

“不管性格怎樣,實力是不會變的。不要掉以輕心,野猿。”帶著太猿和野猿走上前去,γ在巨型的正方體下停住了腳步;三人的腳下有著彭格列紋章的光柱升起。

這一次的choice是三人對三人的團體戰,總共六人需要在密閉的巨型正方體裏戰鬥。當其中一方壓製對方、讓對方完全喪失反擊機會就算勝利。簡單的規則,沒有其他的限製,以“正常”的方式來思考,這個浮於空中的正方體裏一定別有玄機。

“呐,師傅,”青蛙頭套破破爛爛,把一團從破洞裏掉出的填充用化纖塞回頭套裏,抬頭看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