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沉思,卻是讓鳳墨琰心裏極度的不爽了:“哼,本王就知道你的心還在他身上。”這話說的要多酸就有多酸,還帶點趾高氣揚的意思。
雲千洛讓鳳墨琰這話給傷的氣不打一出來:“彼此彼此。”她才不會想著鳳齊烈,要真說想著鳳齊烈,那也隻是想著看到鳳齊烈倒台的模樣,才是大快人心。再說了,鳳墨琰好意思問這話嗎?他自己不還跟墨無憂不清不楚的,還有墨無憂腹中的孩兒。
“你……”鳳墨琰氣壞了,指著雲千洛剛想說些什麼時。
管家又來報了:“王妃,冬韻閣的三位小主請王妃過去一趟。”
原來這三日間,雲千洛跟鳳墨琰這兒能獨處,其它府中的女子們,可是沒有閑著,有家世的大都回去跟家人商議著要嫁妝之事,沒有娘家,或是沒有背景的也都找了孫伯去簽了長工的協議。
這夫妻二人正鬧別扭呢,管家這一言又成了導火索。
恥辱了恥辱,堂堂墨王爺,讓雲千洛說成是……再以此讓眾家婦子拿錢治病,這讓他顏麵往何而放呢。
“雲千洛,你個惡女子,不許你再對外說本王不行。”那有一個男人喜歡聽到妻子說自己不行的,說不行也就罷了,還要那麼堂而皇之的對外大肆宣揚,這就使不得了。
管家在邊上頻頻抹汗,雲千洛卻是毫不知覺一樣的,以一種打量的神情,把鳳墨琰從頭看到腳,重點部位,還特意的多看了幾眼。
“王爺,那你真的行嗎?”穀粒網網不跳字。如果行,為何洞房花燭夜她是虛度的呀?
鳳墨琰快要氣昏了,他不能再在這兒待下去,不然得讓這女子人氣死了:“哼,本王行不行,你會不知道,不知道的話,不會看墨無憂大著的肚子呀!”
鳳墨琰這話可是間接的承認了與墨無憂那段齷齪之事,這可是讓雲千洛氣得俏臉兒緋紅,敢情你鳳墨琰不是不行,而是看對什麼人是嗎?
這夫妻二人猶如幼稚的小孩那般,眼看著就要吵了起來,好在小童過來,也說有事稟告,這二人才雙雙甩袖分道而離開。
雲千洛氣壞了,邊走邊碎碎念著,都是咒罵鳳墨琰的話。
金鈴在邊上聽得膽戰心驚的,心中的疑惑也是越來越強,忐忑不安的問了句:“小姐,你剛才為何會說王爺不行呀?”
“啊,什麼?”雲千洛是沒有料到金鈴會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會問這個問題,一臉吃驚之情。
金鈴那一張小臉都快熟透了,要不是實在太好奇了,她也不會說出來的:“就是,那個,小姐跟王爺的新婚之夜,明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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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臉紅心跳的,這種話,讓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說還是不有點不合適的,好在也是跟著那些婆子們時間長了,什麼話沒有聽說過,再加上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才硬說著頭皮咬牙說了出來。
雲千洛聽得那叫一個驚詫呀,金鈴說,她跟鳳墨琰的洞房火燭夜明明就過得很火熱,這那跟那呀,那有很火熱,明明很苦逼的一個人虛度了呀!
“金鈴,你是不是記錯了吧。”雲千洛隻能想到這點了,要麼是金鈴記錯了,要麼……她不敢往下想去,難道說自己失憶了不成?
金鈴這會兒臉上更是漲紅了一片:“小姐,這話我那敢亂說,全府上下無人不知的……”金鈴喋喋不休的說著那大婚過後的事情。
雲千洛囧極了的站在原地,如石化了一般的,一張芙蓉頰上也出現了迷惑的神情,這是什麼情況,還有鳳墨琰說的那些話……
這事怕隻有鳳墨琰能說清吧,但讓她剛剛跟鳳墨琰拌完嘴再去問這樣的話,她還是問不出來的,隻能是改日再想這事了。
再說安公公這兒,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卻在近皇宮之時,讓人攔下了馬車,攔下馬車的正巧就是太子爺鳳齊烈跟前的陸公公。
“安總管,太子爺有請……”
陸公公滿麵笑容的說這話時,安公公卻是心底裏厭煩之極,近些時日來,太子爺逼得那是越來越緊了,他一個宦官,雖說是皇帝老兒的近身之人,那也左右不了皇帝老兒不是嗎?
“太子爺有急事嗎?咱家這還有話要回了皇上呢巫妖記!”
陸公公伸手從懷裏摸出點什麼來,借著握上安公公那細長嫩白的老手時放到了安公公的手中,安公公那皺眉的神情立馬有所回攏,如果那質感沒有錯的話,該是塊小金子。
這一兩金子頂得上十兩白銀,這可是稀罕之物呢,放眼朝堂,也就太子爺最為大方,平時打賞下都是以金打賞而非白銀。
陸公公指著那邊的金黃色鏤空馬車道:“安總管請移步,咱們一道回宮,說點小話的功夫也就到了宮中,不會耽擱您回皇上差事的。”
這下,安公公倒是沒有反對,任陸公公扶著上了另一輛馬車,進得馬車之中,見得坐在馬車中的太子爺鳳齊烈時,當場就要行禮,太子爺也頗為和睦的扶起他道:“公公無需大禮,咱們都是自家人,沒外人無需見外,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