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氏中,一間陰暗的屋子裏。
“已經去了那麼久,茂凜還沒有回來嗎?”一名六十多歲的老頭問道。
這名老頭,就是泗水鄒,而他口中的茂凜,便是追殺泗水樓的那名陰沉男子。
自從泗水樓覺醒出五靈之體後,他就一心想要殺死泗水樓,可是泗水樓一直在族中,他根本沒有機會,而後聽這次泗水樓是獨自去祭祀,他知道機會來了,所以派出茂凜去刺殺泗水樓。
在屋子的下方,一名黑衣男子單膝跪下道:“是的,主人,不過據屬下的消息,泗水樓在祭祀之後,和一些族人前去擊殺那頭逃出去的魑蠕大妖,此番擊殺或許是走了好遠,茂凜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沒有貿然行動,而是等時機成熟才出手,所以現在還沒有回來。”
“多派一些人盯著,一有消息立馬傳我。”泗水鄒似乎是有點累了,然後衣袖一揮,“好吧,下去。”
“大人,在下有一事不明。”黑袍男子突然道。
“。”泗水鄒有點不耐煩的道。
“泗水樓明明才三境,根本沒有多少實力,為什麼大人還要花費如此大的力氣去刺殺他。”
“泗水樓是妖孽,妖孽啊!冥冥之中我能感應到他的威脅和可怕,不久之後我們的計劃就要實施,為了確保計劃能夠成功,我不希望有這樣的不確定因素存在。”泗水鄒惆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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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氏的另一邊,泗水無塵坐在大廳上方,神色有些焦慮,“樓怎麼還沒有回來,這都二十多了,好端端的,跟著出去捉什麼妖獸,就他那點身板,弱不經風的瞎折騰。”
泗水無塵越想越焦急,隻能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將裏麵的茶水喝完。
“伯父,可能是樓哥這些年在族府內呆得太久了,所以才出去玩玩,這樣的放鬆,對他也有好處。而且那頭大妖十分狡猾,或許現在樓哥他們都還沒有找到。”
“也有可能樓哥現在已經回來了,此刻正坐在族府裏也不一定,總之你要相信樓哥,他不會有事的。”大廳下,泗水紅箋安慰的道。
“才剛有五靈之體,就那麼不讓人省心,以後如何管教,回來後,要好好的教育一番這臭子。”泗水無塵道。
“你這丫頭,怎麼總是幫我家那臭子話,是不是看上我家那臭子了?”
被泗水無塵這樣一問,泗水紅箋臉上突然泛起一圈圈的紅印,似是有些嬌羞,“伯父怎麼能開這樣的玩笑,我們現在都還呢。”
“哈哈哈,你是不知,其實當年我才有你那麼大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你伯母,隻是起初的時候你伯母硬是不答應,後來我展露才華,又略施計,才把你伯母騙到手的,如果你真心喜歡那臭子,我倒是可以為你做媒。”泗水無塵高興的道,回想著當年的輝煌,臉上還一陣得意。
“雖然你名為泗水紅箋,但你與我們卻並沒有血緣關係,如果紅箋真的喜歡我家那臭子,不防直,我看我家那臭子對你也挺在心的。”泗水無塵繼續道。
“那以後就還請伯父成全了。”泗水紅箋的臉不知紅成了什麼,明明不好意思,卻又下意識出來。
“報。”
突然一名青甲戰士奪門而進,打斷了泗水無塵,步伐之中十分匆忙,臉色也有些焦慮。
“報什麼報,來得真是時候,快。”泗水無塵不耐煩的道,原本他還在一陣得意的遐想,沒想到竟被人突然攪了局,心中一陣不爽。
“是,是樓公子的消息。”報信的人道。
“樓?是不是他回來了?”泗水無塵一聽見是泗水樓,立馬高興的站起身問道。
“不,不是,是,是公子他遭遇襲擊,現在生死未卜。”報信的族人咽了一口口水,苦澀的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他怕這位族長真的會暴走。
“什麼?”泗水無塵大驚,頓時雙腳一軟,如爛泥一樣癱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茶杯不禁打翻在地上,杯中茶葉撒了一地,陶瓷的杯子,也在一聲清翠的響聲後碎裂成無數塊。
泗水紅箋臉色也是異常難看,明明剛才都還在談婚論嫁,可為什麼突然就出現這樣的事,“將所有經曆來。”
報信的族人也是巍巍顫顫,然後一五一十的將所有泗水樓的經過全部都講出來。
泗水無塵舒了一口氣,如同爛泥一樣的他又複活過來,臉上略微撐起一絲微笑,“或許情況並沒有那麼糟,沒想到這子這般機靈,逃回來的那名族人務必照顧好,按照那名族人的地方,派出金甲衛、青甲衛、還有長老出去尋找。”
“哼,還有,傳令下去,給我徹查這些襲擊的人,如果遇見,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捉回來,我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伯父,現在我們怎麼辦?”泗水紅箋臉色難看的問道。
“進山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