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一開始射殺兩名保安了。如果說他真的要和我們這些人質一起同歸於盡的話,僅憑他手上的槍式不可能的,他也沒有攜帶其他的槍支,想要造成這種局麵就隻有炸彈可能實現。他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帶著什麼包裹,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他把炸彈藏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因為他現在穿著一件厚重的黑色外套,根本看不清楚他是否在身上綁了什麼。

待會兒5分鍾到了以後,分行長出現,那麼劫匪自然要和他對峙。為了能夠揭發分行長的勾當,黑衣同誌肯定是要走出銀行的。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就得帶著一個人質,防止狙擊手的攻擊。

在這個時候對於劫匪來說挑選人質有幾點:人質必須是沒有反抗能力的,與劫匪之間必須有一個力量差,這樣好控製,最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人質的行動能力必須保證,萬一到時候要挾持人質逃跑的時候,人質若是行動不便就會造成拖累。再者就是人質的精神狀態要有所保證,不能太鎮定、不能太慌亂。

從這幾個條件來看,我隻有加上一些演技應該就可以勝任人質這個角色了,我做這個角色應該能幫助外麵的警察,我處理這些事情總比普通平民要好。我計算了一些劫匪和我的位置,找到一個最容易被劫匪注意到的位置,趁黑衣同誌不注意的時候的挪過去。在這個位置我會成為他挾持的人質幾率為62.5%,如果待會萬一黑衣同誌沒有抓我做人質我也有辦法讓他換人質。

(“Jamie,我叫你不要亂來,你沒聽清楚嗎?”

“你不要急嘛,我這不是有把握保證自己的安全嗎。我們兩個人的默契是沒有人能比的,待會我做人質的時候,我們配合勝算會很大。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的。”

“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如果你到時候出什麼事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幹嘛?”

“我就告訴Mom。”)

感應到Penny說得話,我還真是囧囧有神,話說我們多大了你還跟我說要告訴媽咪,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怕媽咪。Penny的最後這句話稍微緩解了一下我的緊張,自己獨自麵對劫匪不害怕不緊張那就是超人了,我自認為還沒有到達那個境界。

這個五分鍾過的特別的漫長,我緊張而小心地看著劫匪的一舉一動。這時外麵的警察喊道:“你要見的人已經來了。”

劫匪朝外麵看了一眼,確認了一下。之後就脫下自己一直沒有摘下的頭盔,露出了真麵目。金色的短發配上一張還算帥氣的臉,他的眼睛深深的掩藏在了突出的眉骨下。也許是這些年來的經曆的關係,他看起來有些蒼老,不想是三十幾歲的人,眼神如我所想的一樣,滿是絕望和與之不配的堅毅。看來是真的準備最後一搏了,不給自己留後路了,我如此想到。之後就如我所料的,他朝我這個方向走來,我周圍的人都慌張地往後退著。我裝作和他們一樣往後擠著,仿佛試圖將自己藏進人與人之間的夾縫中,逃脫劫匪的視線。當然我的計算是不會錯的,劫匪不偏不倚地將我拉出人群,我很準確的成為了他手頭的人質。

他拉著我走出大門,將我擋在他的身前,一手勒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舉著槍對著我的太陽穴,我想我的神請應該看起來很害怕吧。總之我就是以這樣的造型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在出來的一瞬間我就鎖定了Penny和Derek的位置,他們就站在指揮官的旁邊,站在最前排離我最近的地方,看到他們我心安了很多。等等,這是什麼,為什麼有那麼多記者,還有攝像機,這個時候我該說幸好沒有電視直播用的直升機嗎?不過人倒黴的時候和涼水都塞牙,我的頭頂上就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Penny,你怎麼不告訴我有電視直播啊?我這麼糗的形象竟然上電視了。”

“拜托,現在都什麼情況了,你還在乎這個。先說說你現在有什麼計劃。”

“這個,我現在好像還沒什麼計劃,我打算靜觀其變。”

“真是的,你要我說什麼好呢。”)

“DavidFrank,你往前走10米,我有話和你說。”劫匪並沒有理睬周圍警備的警察,而是直接對著那位分行長說道。

“BillGavin你不要太囂張,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那位啤酒肚的大叔——指揮官拿著擴音器喊道。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個酒囊飯袋,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自己無法挽回局麵還在這裏耍威風。

“哦?你們竟然查到了我的身份,這我還真沒想到。嗬嗬,不過這也沒關係,本來我今天就沒打算活著走出這裏。我隻說一遍,我要DavidFrank走到前麵。放心我不會殺他的,我隻是要他講出真相。”黑衣同誌麵對著這樣劍拔弩張的情況,並沒有任何慌張,很是堅決地直視著指揮官。

“嗬嗬,你不用緊張,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隻要你說出真相。”劫匪看著Frank膽小懦弱的醜樣,笑著說道。

“什……什麼……什麼真相。”即使劫匪的槍式對著我的而沒有對著Frank,他仍是緊張地直冒冷汗,說話也有些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