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安的心,我才覺得自己這些天真的有些累了,今天還是早點洗洗睡吧,然後就朝浴室走去。
等我剛好洗完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我的手機沒有帶進浴室,難道是有什麼案子,Hotch打電話來我沒接到?想到這兒,我就圍上浴巾走到房間門口開了門。一開門就看到Derek站在麵前,我急忙問道:“難道又有什麼案子?”
“沒有案子啊,我隻是有些事要和你說。”Derek回答了我的疑問,然後我就注意到Derek的眼神緊盯著我,眼睛甚至比剛才更加深邃了。我順著他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形象,這時我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我逃似的離開躲進了浴室。當然我還不能忘了那個大色狼:“你在這坐會,有什麼事待會再說。”
趕緊關上浴室的門,呼~呼~這回糗大了,我怎麼這麼不注意啊。看吧,都是你自己不當心,怎麼就這麼大方的給別人的眼睛吃冰淇淋,怎麼就沒想到外麵的人是Derek不是Penny啊。哎呀,我真是笨死了。我在浴室的鏡子前走來走去地碎碎念著,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等我終於停下來以後,才囧囧有神地發現,我忘記把換洗衣服拿進來了。我平時都是把換洗衣服放在外麵,圍著浴巾到房間裏換的,現在Derek在外麵怎麼辦,難道叫他幫我拿進來?不行不行,那裏麵可是有我的內衣的,Derek又不是Penny,怎麼好意思叫他幫忙。之後進行著圓周運動N久的我,很沒骨氣地承認現在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Derek,你在外麵嗎?”我貼著門對外麵喊道。希望Derek已經不在了,這樣我就可以出去換衣服了。
但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我在,Honey,你有什麼事嗎?”
“嗯,那個,那個,我的換洗衣服放在床上了,你看到了嗎,麻煩你幫我拿進來吧。”我感覺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股熱流湧到了臉上,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臉是紅透了。
不久就傳來了敲門聲,“Honey,我幫你拿來了,你開一下門。”
我迅速的開門,隻伸出右手感覺到布料的柔軟後,立刻馬上迅捷地抓起、拿進來、關門所有動作一氣嗬成。我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想讓一個男人碰自己的內衣有多麼的丟人。(貓:話說你以前還不是讓Penny拿過。Jamie:那不一樣,Penny是哥哥。貓:話說Penny難道不是男人?Jamie:滾。)
又是一陣自我埋怨、自我反省之後,我才將經曆放回正事上,穿衣服(汗)。話說這叫禍不單行嗎?我睡覺時不喜歡穿太多的衣服也不喜歡裸睡,所以呢我比較喜歡穿絲綢的吊帶睡裙睡覺,當然它的長度也僅僅是剛好遮住該遮的部位。現在我手裏的這件就是我最喜歡的一件,粉紅色配上黑色的蕾絲邊,麵料柔軟,觸♪感極佳,可是我現在覺得一點兒也不好。因為這件睡衣外麵配套的浴袍不在這,難道我沒有把它們放在一起?
麵對這樣的窘境,我本來想再麻煩Derek一次的,可是為什麼我喊的時候外麵沒人答話?難道Derek已經出去了,如果這樣我出去應該沒事吧。我就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向外看了看,好像真的沒人了,確認再三以後,我才放心走了出去。可是沒走幾步我就被某人拉著,跌進了某人的懷抱。
“你不是不在了嗎?怎麼還在這兒。”掙紮半天都無法掙脫Derek有力的雙臂,最後隻能妥協,有些生氣地說道。說完後我才發現這句話竟有些撒嬌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