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一出門,外邊的爭吵聲就更大了。
李寧的媽媽瞬間指著錦年,大吼大叫:“就是這一家人,縱容孩子打人,還弄出來這些所謂的證據汙蔑我們!”
誰知,那警官徑直走向錦年,友好的詢問:“您好,您是錦年先生吧?我們接到您的辦案,請問這是什麼情況?”
警官指了指人多勢眾的賀家一行人,尷尬的詢問。
按照以往來看,受害者不是應該楚楚可憐或者是像剛剛的那對夫妻一樣大吵大鬧嗎?怎麼現在……
“是這樣的。這對夫妻先縱容自己家孩子辱罵、侮辱、打賀家孫少爺,推倒有孕在身的賀家九太太,賀家孫少爺正當自衛,出手教訓了他家孩子。”
錦年徐徐道來,不慌不忙。
“你胡說!”李寧的媽媽指著他,大聲控訴。
“我胡說?”錦年冷笑,又似是詢問周圍圍觀的人,“試問一個五歲多的孩子怎麼會罵、信口胡說一個成年人私生活混亂?又試問一個成年人為什麼要當著孩子的麵罵他是野種,你有什麼證據?這又是什麼樣的家教才能教出來的孩子?”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賀天翔便抱著蘇雪回來了。雖然孩子還沒有大礙,但是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不了再一次的重創。
“還沒處理完?”
賀天翔冷冷地詢問,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賀錚。
“監控視頻已經拿回來了,等會讓警官走一下程序就行。”
賀錚平靜的回答,示意身邊的人把東西交給警官。
“警官先生,您好,這件事請秉公處理。”賀天翔微微點頭,回頭看了看急救室的門,人家傷的確實也挺嚴重的,不能就這麼放縱賀澤禹。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但這樣下手沒輕沒重的,的確是不太好。
“澤禹,小瑞,回家了。”
賀澤禹和聞小瑞低著頭,內疚的走到賀天翔的身邊,默默跟著他走。
警官先生也不瞎,看到這兩個小朋友臉上手上都還有傷,身上有沒有傷還不清楚。
“天翔,晚上我過去給他們兩個檢查一下。”錦年擔憂的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賀錚也不願意在這裏守著,帶著人直接走,順道還跟警官先生提醒了一句,如果有事,請隨時到家裏問詢。
警官也在第一時間看了監控,確實是李寧一直在咒罵賀澤禹和蘇雪,甚至還動手。最後他們才去那個小巷子裏,還是李寧找了一幫人圍堵賀澤禹和聞小瑞。
從監控視頻的畫麵中可以得知,他們兩個身上的傷不一定會被李寧的傷輕;而且這兩個小朋友因為害怕,還沒有在醫院裏檢查,一直硬撐著。
當天晚上,李寧從急救室裏出來了,骨折、牙被打掉,其他並無大礙;而錦年也帶著完善的醫療設備去了賀天翔那裏。
“啊,好巧。”
剛進門,錦年就看到了警官已經到來,尷尬的笑了笑。
“錦年,你快上去看看,兩個臭小子一直喊疼,還不讓我們進去。”
蘇雪快急死了,他們兩個還到鎖著門,不讓人靠近。
錦年微微點頭,敲了敲門:“澤禹,小瑞,我是錦年叔叔,你們兩個快開門。”
賀澤禹眼角還帶著淚水,看到錦年立刻撲到他的懷裏,結結巴巴的喊著:“錦年叔叔,小瑞他,他手腕疼。”
“那你呢?”
賀澤禹搖搖頭,他不礙事的。
無奈之下,錦年隻好先去看看聞小瑞,他的右手腕骨折了,需要養著;身上其他小的傷口也見到處理了一下。
這時,賀澤禹才脫了上衣,他的背上被鈍器劃了長長一道,好在沒有大出血,但衣服已經被浸濕了。
“澤禹,有一些疼,你必須忍著。”
“好。”
賀澤禹閉上眼睛,狠狠地咬著手腕。
樓下的蘇雪心急如焚,來回在客廳踱步,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小蠢,你先回去休息,身體要緊。”
“我沒事,澤禹他一定受傷了,我必須要看到他沒事。”
蘇雪嚐試著上樓去看看,可是她才走到樓梯的半道,隱約就能聽到賀澤禹因為疼在低喊的聲音,揪心不已。
賀天翔無奈地起身,二話不說直接走到她的身後,輕鬆的把她抱起來。
“疼是那臭小子活該,你給我好好回去休息,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多給我生兩個孩子!”
“你你你!賀天翔,這裏還有外人呢!”
“這是我家,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誰能把我怎麼樣,更何況,你是我老婆,我跟老婆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怎麼了?”
賀天翔更加的得意,大手懲罰似的打了她一下,邁開大步往他們的房間去。
樓下的警官看得一愣一愣的,確實,按照賀天翔的說話,他們並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