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娘娘,我說了你可別怪我挑撥離間。
這玉兒也是,那麼久不來看你,可是最近卻來得特別的頻繁,這其中一定有緣由。”
雖然唐可甜也覺得茗茗說得有幾分道理。
可是她實在是想不出他們監視她做什麼?
“反正我又不跟她們爭什麼搶什麼,隨他們去吧!很多人都有偷窺的欲望的,總想打探別人的秘密。
就像我剛才想知道你的秘密一樣。”
“娘娘,這不一樣。”
唐可甜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區別,茗茗也不想繼續跟她爭辯,她隻需要將那麼蠢蠢欲動的萌芽掐死與胎盤之中便可保住娘娘的平安。
她幽幽地歎了口氣,說:“娘娘,像你如此單純之人,真不該來到皇宮這樣的是非之地。”
被還原的真相!13
她幽幽地歎了口氣,說:“娘娘,像你如此單純之人,真不該來到皇宮這樣的是非之地。”
“從前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或許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好了,茗茗不要想那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又何必杞人憂天呢!”
看著唐可甜,茗茗心中的焦慮又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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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沁閣。
蘭妃坐在鏡子前梳妝打扮著,她嘴角勾起一絲陰險的微笑。
她端著一盆怒放地菊花一搖一擺地去了慈寧宮。
“臣妾給太後請安!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來,到哀家身邊來!”
“太後,你瞧臣妾給你帶來了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這是……菊花嗎?怎麼哀家沒見過這個品種?”
“這個是臣妾費盡心思研製出來的新品種,叫千日紅!”
“這名字倒是很配這菊花呀!”
“是啊!不過這名字也有另一層的隱喻!”
“哦?蘭妃倒是說來讓哀家聽聽!”
“臣妾想,這皇宮裏不管是文武百官還是後宮嬪妃,哪個不想千日紅啊!這花雖漂亮,名字雖好聽,但也不實為一種諷刺呀!”
太後眯著眼睛看著她,緩緩地開口,說:“蘭妃,你有話不妨直說。”
“太後,臣妾說了隻怕是太後要怪罪臣妾。”
“你但說無妨,哀家赦你無罪!”
蘭妃看了她一眼,說:“那臣妾可就說了。”
“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臣妾發現皇後娘娘……已經死了。”
“什麼???”
太後的身形不由地晃了晃,如若不是蘭妃及時扶住她,隻怕已暈倒在地。
她像是丟了魂似地說:“你說可韻死了?這怎麼可能,前些日子她不都還好好的嗎?”
“太後,我們都被騙了。咱們看到的那個根本不是皇後,她是假冒的。難道太後你就沒發現現在的皇後跟從前的皇後娘娘區別很大嗎?”
太後眉頭一皺,深思了一會,喃喃地說:“她是變了,跟以前判若兩人,不過人總是會變的嘛!”
被還原的真相!14
太後眉頭一皺,深思了一會,喃喃地說:“她是變了,跟以前判若兩人,不過人總是會變的嘛!”
“太後,你再仔細想想,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現在的皇後娘娘不僅說話古怪,連性格行事都很古怪。”
“哀家也不是沒想過,可是就算如此,她對哀家也如既往的好,對慕白也是如此,我很難想象她不是可韻。”
“太後,所以這才是她高明的地方,她騙過了所有人,是她,就是她謀殺了皇後娘娘。”
太後仍舊不肯相信,她狐疑地看著蘭妃,說:“你是怎麼知道了?”
“太後,你不相信臣妾。既然你不相信臣妾,那就全當臣妾在挑撥離間,你就治臣妾的罪吧!”
蘭妃噗通的一聲跪在太後麵前,一聲不吭。
“蘭妃,哀家沒這個意思,隻是,隻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
“太後,臣妾也就是知道事關重大,所以才沒對任何人講,第一時間就來找太後你商量了。”
蘭妃抬起頭瞄了一眼太後,見她開始有些動搖了,接著趁熱打鐵地說:“太後,臣妾也是有足夠的證據才敢這麼說的。”
“哦?你有何證據?”
“臣妾寢宮的一個丫鬟回家探親,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一座墳,上麵寫著皇後娘娘的名字——唐可韻。
敢問這天下難道還有第二個人敢叫這個名字?”
太後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了。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
可韻死了?真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