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好久,決定和丈夫攤牌,讓他從此以後不要再做這禽獸不如的事,大家就當都沒有發生過,一起好好地引導女兒走回正途。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質問湯斌的時候,湯斌不止沒有半點的愧疚羞恥之心,居然還惱羞成怒的把她打了一頓,讓她不要多管閑事,要不就把她打殘後離婚。
舒柔也就是從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認為的可以依靠終身的丈夫,其實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而讓她更加感到可怕的是,湯斌在被她戳穿之後,不止沒喲收斂,反而故意當著她的麵,有意無意的故意磨蹭湯娜娜的身體,湯娜娜不但沒有絲毫拒絕之意,眼角眉梢流露的都是歡喜和對父親畸形的愛意。
舒柔都快急瘋了,可是半點辦法都沒有,最後沒有辦法,她將自己攢下的所有私房錢都拿了出來,瞞著湯斌把湯娜娜轉學到了寄宿學校。意料之中的,湯斌找她大鬧,又對她狠狠地動手,湯娜娜也因為轉學不能再和父親親近,對母親怨恨並叛逆。
舒柔有苦說不出,送走湯娜娜之後,終於忍不住,舉著菜刀跟湯斌說,若是再敢動湯娜娜一根手指頭,便和他拚了,大家魚死網破都不要生路了。湯斌見舒柔護女心切真的被逼急了,也不敢太過份,隻能嘴上罵罵咧咧的勉強答應。
舒柔也讓湯娜娜在學校連著住了好久,最後扛不住湯娜娜自己哭鬧著要回家見爸爸,才讓她回來了。
也就是在湯娜娜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湯斌這個畜生,竟然饑渴難耐,把目光盯上了魚塘隔壁趙家的女兒媛媛,當湯斌把媛媛帶回家的時候,舒柔就知道了湯斌的想法,她本來還想阻止一下,但是湯斌狠狠地警告了她,若是再多管閑事,就先殺了她。
舒柔倒不是怕湯斌的警告,而是在這個時候生出一股邪惡的念頭:若是湯斌迷上別家的小女孩,那女兒豈不就可以逃脫魔掌了?
所以當那天半夜,在客房門口聽到了湯斌捂著媛媛,媛媛發出的掙紮聲的時候,舒柔就那麼麻木的袖手旁觀了。
讓舒柔沒有想到的是,即使是這樣,湯娜娜回家之後,即使她一刻不離的看著,湯斌還是在半夜溜到了湯娜娜的房間。
舒柔那一夜站在湯娜娜的門外,哭成了淚人。
而就在這時,湯斌強奸媛媛的事東窗事發,媛媛的父母雖然也和舒柔一樣,想要保護女兒的名聲,但是他們畢竟是咽不下這口氣,以至於後來把湯斌的魚塘全都藥了。
湯斌發現魚苗全都死了那天,回到家裏大發了一通火,還把舒柔打了一頓出氣。
也就是這個時候,舒柔的心裏有了計較。
她下定了決心,先是幫湯斌到處借錢,把魚苗重新種上了,湯斌見舒柔還是在乎錢,願意為了這個家幫自己,對舒柔的戒備也鬆懈了。
等到湯斌忙活了一段時間,舒柔又背著他,效仿龔麗的手法又下了一次毒。這下湯斌不止懵了也瘋了:本來這次魚苗就是背著債下的,這麼又被下了一次毒,那簡直就是雪上加霜,想要再借一次錢,那是不太可能了,那今年一年不止沒有了收入,還要背上沉沉的債,基本等於沒了活路。
她想了好久,決定和丈夫攤牌,讓他從此以後不要再做這禽獸不如的事,大家就當都沒有發生過,一起好好地引導女兒走回正途。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質問湯斌的時候,湯斌不止沒有半點的愧疚羞恥之心,居然還惱羞成怒的把她打了一頓,讓她不要多管閑事,要不就把她打殘後離婚。
舒柔也就是從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認為的可以依靠終身的丈夫,其實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而讓她更加感到可怕的是,湯斌在被她戳穿之後,不止沒喲收斂,反而故意當著她的麵,有意無意的故意磨蹭湯娜娜的身體,湯娜娜不但沒有絲毫拒絕之意,眼角眉梢流露的都是歡喜和對父親畸形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