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1 / 2)

子好像很有把握。再怎麼說,她也是T大法律係畢業的,這麼好的票房保證,你不該對她沒信心的。」我伸手圈住他的腰,整個人貼在他胸`前。廷軒比較 瘦,不像徐焉騰那般結實。奇怪,我今天怎麼老是拿他們兩個在做比較?真是不應該!在自己丈夫的懷裏還想著別的男人,我吃錯藥了嗎?

「我實在不放心讓你去工作,我賺的錢不夠你用嗎?」他又開始躊躇了。

「夠!當然夠。但是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看,社會一天天在變、一天天在進步,我若不去接觸它,隻是坐井觀天,遲早會被它淘汰的。你也不會希望有一個井底之蛙的妻子對不對?」

「看來,你真的是悶壞了才會搬出這一堆大道理吧!你向來都不是好辯的人,這些……該不會是阿香教你的吧?」他偏著頭看我,一副心裏有數的模樣。

好厲害,這樣也能猜出來。我咽了咽口水,堆上一張笑臉。「不是教,是討論過。你不知道,我老公好固執的,又精明、又能幹、又辯才無礙、又……」我扳著手一項一項地數。

「又疼老婆。」他在我唇上偷了一個香。

「啊!」我嚇了一跳,反射性地著唇。「你偷襲!」

「不這樣,哪能吻到你。」他企圖又要吻我,嚇得我彈跳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回房了。」關上門前我回頭望了一下,隻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你也早點睡。」匆匆說完話,我將房門輕輕帶上,阻隔了他的視線及我的不 安。呼!快一年了,結婚快一年了,我跟他燕好的次數用手指都可以數得出來。很奇怪不是嗎?都已經是夫妻了,我卻不太能適應與他燕好。

他對我的擁抱、嗬疼,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就是無法自然地接受他的吻和他的身體。難道我是性冷感?

他曾多次企圖喚起我的熱情,我也試著讓自己沉浸其中,但是每到緊要關頭我便臨陣退縮,無法繼續下去,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裏。漸漸的,我開始躲避他的挑 逗,避免讓雙方均感到挫敗。而他也體貼地不勉強我,隻當我是害羞、或是生性保守使然。這一點,我對他是既感激又歉疚。感激他的體貼,歉疚自己沒盡到為人妻 子應盡的義務。

也許,我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早點找出問題的症結所在。隻是潛意識裏,不知怎麼的,很排斥這個念頭。

為什麼?

第七章

鈴!鈴!

第三次了!前麵連續兩通電話接起來時,均沒有人響應,原本以為是打錯的,所以才會不吭聲。但是有人會連續打錯三次電話嗎?不可以說沒有,隻是機率不高。

因此我大膽假設這是一通有目的的電話,至於目的是什麼,得接了電話才知道。

「阿梅,我來接。」看著急急忙忙從廚房跑出來準備三度接電話的菲傭,我連忙出聲製止。既然前兩次阿梅接電話時,對方都不出聲,沒有理由當阿梅第三次接電話時會有響應,所以理所當然的該換人接電話了。

「喂?任公館。」我公式化地接起電話,屏氣等候對方的響應,如果再沒有人吭聲,我不排斥報警處理。

「終於肯來接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男音,將我冷靜的思緒趕跑了一半。

「是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打電話來的竟是徐焉騰,那麼前兩通也是他打的嘍?

「隻要有車牌號碼,要查到車主並不難。」

「車子的事,你找我先生談,一切他會處理。」

「我要找的是你。」

「找我?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懂車子的事。」我的手心已開始微微冒汗。

「我隻想找你談談。」

「我說了,我不懂車子的事,別找我談。」

「不是談車子。」他的語氣十分平靜,靜得像暴風雨前的寧靜。我的一顆心卻懸在半空中忐忑不已。

「那就沒什麼好談了。」

「是嗎?談談我們的過去如何?」他這樣算不算威脅?我的胸口突然一窒,差點忘了呼吸。「或者你希望我直接找姓任的談?」

「你想說什麼?」我想,此刻的我,臉色大概跟白紙沒什麼兩樣了,體溫也在逐漸下降中。

「出來喝杯茶吧,我在你家路口的電話亭。」說完,不待我響應,電話已經掛斷了。

握著話筒呆了一會才回過神來。他就在路口而已,這樣說,他知道任廷軒不在家才打來的?他找我有什麼目的?要跟我談什麼?我該不該赴約?一連串的問題壓得我的隱隱作痛。煩躁地在客廳來回跺步,思考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時間就在我的思考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三十分鍾後,電話再度響起……

「喂?」輕輕出聲,不確定是否是他。「要我到門口去接你嗎?」平靜的語氣依舊,隻是添加的些許的不悅,是久候我不至的原因吧。

「不用、不用。」我連忙否定,生怕他下一刻就出現在門口。

「那就別讓我等太久,我記得,你從不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