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吧。”丁丹說,“工作要做,飯也要吃。”
等菜上來,就一些小炒,三個人也沒有多大戰鬥力。楊再新開了酒,這酒可是極品,之前從陳家那邊得到的,就留下這麼一瓶了。丁丹和石東富見諒,對視而笑,說,“丁書,今晚有口福了。楊再新這家夥,總會弄到好東西。”
一瓶酒,三個人,對他們說來都是小意思。酒精考驗過的幹部,他們都鍛煉到一定段位了。
楊再新說,“好不容易搞到一瓶酒,總要嚐嚐。就這麼多,兩位領導可得包涵一些。要不,等喝完後,在上其他酒?”
“再新,別說這個。這酒喝一杯,足可回味幾個月吧。我可是幾年都沒喝過一回的。”丁丹說。這種特等的內供特製,外人根本就見不到,別說要喝了。
“縣長、丁書,我敬兩位一杯,感謝之情不多贅述,一切都在酒中。”楊再新微笑著說,這兩人對他的幫助,是顯見的。
“喝酒喝酒,就不多說話了。有這樣的酒,誠意滿滿了。”丁丹笑著說。
確實,在石東富和丁丹的層次,確實弄不到這樣的極品酒來喝。即便有時候見領導,偶爾弄到一些好東西,層次上也達不到如此。
楊再新能夠弄到這些酒,實際上也就八瓶。是陳家那邊對他第一次進家門的饋禮,以後,要再弄到這種品級的酒,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量。
當然,像趙荇東等人給他的那些酒,雖然也是高檔次的酒品,但在一定程度上卻不是稀缺物品,可以一件件地搞到手,隻要多花一些錢而已。
一瓶酒,三個人分起來,每一人也就三小杯。楊再新敬酒,每一次都盡可能少倒一些,而讓兩人多喝到一點。
對於酒的好壞,楊再新不怎麼在意。吃飯前已經討論了工作,對楊再新的表揚也夠了,吃飯時反而話少,都在品味酒的美味。
吃過飯,丁丹說,“再新,希望不用多久,再次喝到你的酒。”
“丁書,隻要不論酒,天天都可以喝的。今天這個酒,也是可與不可求啊。”楊再新這話也得說到位,免得石東富他們總惦記,而他卻是沒有存貨了。
等結婚的時候,能不能弄到這樣的酒,都還兩說。
“再新,我們喝酒不論的,隻要你買單就好。”石東富笑著說,難得見他笑。
“那簡單。我哪天到懷仁鎮燒酒廠去,裝兩桶來,給縣長和丁書,足夠你倆每晚一小杯的養生酒。”楊再新嘻嘻地笑。
“說得我和丁書是酒鬼一樣,幸好沒有外人。”石東富說,“再新,沒喝醉吧。”
“懷仁鎮的酒還真不差,用木桶裝是吧。來兩桶也不錯。”丁丹說,也知道楊再新不在意這點東西。
“好,我盡快辦好,免得丁書以為我小氣。”楊再新說著,將兩人送上車,他也是喝了酒,不再開車,另外打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