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再新也不謙虛,當即說了些激勵的言語。刺梨果摘收工作有多重要,自然不用深入解讀。但在摘收過程中,如何才能提高工作效率,在人力上如何充分利用,還是可以說一說想法的。
之前在全縣幹部工作群裏,也討論過這個問題。工作群發言的人多,提出建議也非常多,至於具體如何做工作,還沒有什麼結論。
說到人力的利用,種植戶之間的相互幫助,談到如何開展評級的初評工作;在信息統計上,該怎麼做好統一以及同新畦食品公司的接洽等等。
這些方麵,楊再新與縣裏領導們進行深入討論,自然比田茂平等河岔鄉的幹部們要全麵一些。
沒多說,但楊再新說到的都是點子上的問題,自然讓包間裏的人心生敬仰之意。楊再新表示自己就說這麼幾句,田茂平帶頭鼓掌,表達感謝。
喝就、喝茶,這些人也不分,身邊陪著的女子,也在勸酒。楊再新身邊也有一個,見他坐下,便端一杯酒給楊再新說,“帥哥真的太帥了,我敬帥哥一杯,好友緣分,姐妹們都羨慕我。”
楊再新笑笑,不想與這女子有什麼瓜葛,但也不讓女子離開身邊,因為太拒絕了,對田茂平及河岔鄉這些人也是一種遠離之態。
喝幾杯酒,覺得差不多,便將田茂平拉到另一間去說話。田茂平也知道,之前楊再新打電話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要說的,不單為刺梨果摘收的工作。
坐下,田茂平說,“老弟有什麼要做到,我這就去做好。”這個態度肯定要表達到位,特別是楊再新如今已經是常委成員了,下一步就是晉升副處級。
以後,田茂平要想往前進步,縣裏在討論時,楊再新也會在會上表態,表決。彼此之間的關係,不需要說出求告的話,但態度上也會有所表達。
“老哥,確實有一件事情要擺脫你幫忙。”
“我們哥倆還說什麼幫忙?你幫我太多了。”
“老哥,我收到一些不確定的消息,是關於長河線項目工程質量問題,據說有些工程段的質量非常差,形勢嚴峻。如果真是這樣,這條路修出來後就麵臨破損、重修,對河岔鄉一線的旅遊就是一種非常大的傷害。”
“我也聽說一些消息,正準備向縣裏反應,隻是暫時沒拿到什麼證據。”田茂平說,“老弟,這樣說起來情況非常嚴重了?你說,該怎麼做,我在河岔鄉非常近,好操作。搞死那些家夥。”
對長河線公路升級的項目工程,河岔鄉那邊知道這條路的意義何在,自然不能容忍有誰來破壞這個事情。
“這個事情目前還得先把證據搞到手,有了足夠的證據,我們再發力。一擊必中,這樣才有效果。老哥,我是這樣想的,縣裏呢,這段時間肯定會把摘收刺梨果當做最緊要的頭等大事來抓。你那邊也會這樣,先把鄉鎮的主勞力召回村,再私下讓村幹摸一摸工程的情況,他們對工程的情況最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