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白芷。”
他的長腿以極快的速度邁了過來,她隻是覺得眼前有著黑影,緊接著整個人已然被裹入了在他的懷中。
像是一件隨時都會消失掉的寶物一般,用力得可怕。
“你怎麼可以隨便就跑掉,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雖然是責怪的話語,但是卻讓人聽不出了半分的責怪來,隻是讓人覺得寵溺。
她伸出手來回應他的擁抱,環住了他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之處悶悶地說:“還不都是你,把我給慣壞了。”
良久,他放開了她。
視線旋即落在了她的光腳之上,麵色驀地一沉,高大的身子俯下`身來,她整個人已經被打橫抱起。
他抱著她,向著那湧進光芒的小巷口走去。
*
回到了別墅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白芷的肚子卻覺得分外的餓了。
蘭姨又憂心又高興地迎上來:“真是說跑就跑了,要是我當時看見,肯定不讓你出去!”
白芷羞赧低頭:“蘭姨,我錯了。”
薄言北將她放下來,白芷自覺地套上了女傭拿過來的拖鞋,一眼掃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懷柔,以及懷柔旁邊的男人,喬遠。
再以及…藍白紫琪…文初雲曉…
竟然到齊了?
她霎時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了,竟然是這麼多人聚在了一起,是要幹啥?
“大家怎麼都來了,那啥,嗨。”白芷臉上有些紅,覺得不好意思。隻是因為自己不經大腦鬧脾氣竟然是將這麼多人都鬧來了?
“臭妮子你還好意思說!”向喬遠的桃花眼瀲灩得十分好看,隻不過惡語相加道:“你知不知道言北的怒氣都快要將安城給掀起來了,這種情況下,你以為隨便一個人能夠勸得住?第一次看見言北這麼生氣,大家商量一下就都過來了唄,你的麵子可真不小。”
“我要你過來!走走走我還不高興看見你呢!”白芷一個白眼扔過去,突然想起來向喬遠調♪戲她的那一幕,簡直就想吧向喬遠給撕了!
“上官白芷!你丫的…”
接下來的話卻硬是被懷柔用嘴給堵住,忍不住擰了喬遠一把:“你說你就是嘴賤,三句話都說不到就能吵起來,白芷才回來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讓她清淨些?”
向喬遠估計是內傷都要憋出來了,可是愣是沒有吐出一個字來,說不定懷柔一個不高興直接將他的頭給擰了呢?
他可是見識過她擰了七個人的人頭,活脫脫嚇死人。
白芷小心翼翼走進大家:“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言北的脾氣臭你們還要迎合真是累。”
眾人的黑線立馬掛滿了額角,第一次聽見有人當麵說薄言北的脾氣臭,這樣子真的好麼,這樣真的是不會出事的麼。
於是,幾道目光齊刷刷落在了男人的俊臉上。沒想到,他的唇角隻是掛著淺淺的笑:“她說怎樣,都好。”
我的天,眾人的下巴恨不得立馬就掉下來。這當真是那個雷厲風行撲克臉的薄言北,這麼寵自己女人,還得了。
“靠,要不要這樣言北?”向喬遠是唯一一個忍不住然後咆哮出口的,然後還沒有等到回應,身邊一記涼悠悠的女聲傳來:“喬遠,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能這樣對我?”
向喬遠的薄唇一瞬間抿緊,然後扭過頭去,笑得那叫一個春風拂麵:“我是典型的妻奴呀,我說言北那還不夠,要像我這樣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才好對不對!”
喬遠此番言語,遭到了藍白和文初深深的鄙視,卻同樣引起了身邊女人的不滿。
雲曉說:“文初你這表情是不是代表婚後是不願意聽我的話,你看喬遠人家還沒結婚呢就這麼聽話!”
紫琪道:“藍白你竟然是沒想過要這樣寵我麼?”
於是…在場的四個男人無不繳械投降,實在是服了。
偏偏安城四大公子,全是妻奴,妙哉妙哉!
妙哉妙哉!
*
“白芷,你當時不是上了薄言美的車嗎,那墮入江中之後,你是如何…”
紫琪遲疑開口,到底是如何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裏的。因為已經打撈到了薄言美的屍體,因為巨大的撞擊和壓力,已經是麵目全非了。
穿越啊。
白芷在心裏麵咆哮了一句,不過麵上隻好扯謊:“那啥,其實我在半路上就下車了,並沒有上山。”
眾人恍然大悟一般點頭,但是又覺得哪些地方不太對勁,於是藍白沉吟開口:“難道說她就那樣讓你下車了?從犯罪心理學上分析的來看,那種時候,她肯定是會選擇玉石俱焚的。”
律師果然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言北在一旁淡淡道:“白芷回來了就好,置於如何,我不在乎。置於那個女人,我也是根本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