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清兒忍不住抬頭瞪我一眼,我嘻嘻一笑,唉,總算又會瞪人了。
抱著紫兒往清兒身邊挪了挪,輕輕衝他耳朵吹了口氣,才緩緩道:“清兒懂我就行了!”
看著清兒紅透的耳朵和翹著嘴角的側臉,羞澀又甜美的笑衝散我心頭淡淡的煩悶。蘇瞳,你的幸福自有人來成全,清兒,有你真好!
番外 “辰”香如屑
她是個溫柔的女子!
成年禮那天,姐姐送的禮物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禮物。一個漂亮的吊墜,一套婚嫁時的頭飾,雖然知道這套飾品是每個男子成人禮時必須的,聽見姐姐說等我嫁人時再置辦新的,我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我也滿十四了,成人了。每次想起爹爹柔美又夾雜著輕愁的臉,我總會想以前。以前,爹爹總喜歡捧著我的臉說,“辰兒長的最像爹爹!”,最像爹爹一定會像爹爹一般美麗吧。終於要長大了,我也會捧起銅鏡看自己與爹爹越來越像的臉,隻不過欣喜和無憂無慮代替了那抹輕愁。每次對著銅鏡,我總會想,我也會碰到一個女子,像姐姐對清兒哥哥那般,用心嗬護。
姐姐從酒樓回來,遞給我一件精心包裝的禮盒。她告訴我,這是薛家二小姐送的,這是除姐姐之外,第一次收到年輕女子的禮物,我想起鎮上流傳的薛家小姐的俊美倜儻,不禁紅了臉。回房慢慢的打開禮盒,一個白玉手鐲映入眼眶,它躺在大紅的綢布上,在燈光下散發著瑩瑩的光。真美!我輕輕的拿起來戴上,這是薛二小姐送的,那樣一個人物,竟也這般細心。
真正見到她,是在兩個月後。夙老爹病重,清兒哥哥慟哭不已,我派朱玉去酒樓喊姐姐回來,不想薛家小姐也會同來。清兒哥哥暈了過去,姐姐驚慌失措,不想卻是有了身孕。她帶我和大夫出來,拿銀子謝了大夫又安排小廝各忙各的。她轉頭衝我笑,笑的那麼溫柔。她說:“你是辰兒公子,常聽你姐姐提起。我是薛瑜,你姐姐的朋友!”。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話,她一個女子竟向我一個男子耐心的介紹自己。我站在她身邊,風拂過麵頰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她喜歡茉莉吧!那種不豔麗卻又香撤肺腑,令人迷醉的花兒。
從那天起,我也喜歡了茉莉香料。每天點上一撮兒,滿室清香,像極了她的味道。忍不住繡了個荷包,完工時,我看著荷包上含苞待放的茉莉,不禁勾起嘴角。鼓起勇氣讓姐姐轉送給她,看著姐姐生疑的眼神,我隻道是謝她上次的賀禮,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這是我的心意啊,不知她可明白?
她收了荷包!我心裏滿是甜蜜,一連幾天都翹著嘴角,朱玉拿我打趣,我笑斥他多事,心裏卻笑開了花。她會是我的另一半麼?姐姐曾說過,每個男人都是女人的肋骨做成的,女人隻有找到那根屬於她的肋骨,一生才會完滿。她是屬於我的胸膛麼?
那一年的七夕真美,夜色都溫柔似水。她細心的為我擋開人群,猜燈謎,送我彩燈,還送我一支薔薇。她說,辰兒公子的堅強和柔美才配得上這火紅的薔薇。火紅的花朵把我一顆心烤的火熱,我紅著臉接過,心裏默默道:你莫要負我,我把她當作你的承若。我細心的用手帕包起來,放進懷裏。每次低頭都會聞到薔薇花香,那種濃烈的有些不管不顧的香。
我的生活變得多彩,變得生動,變得甜蜜溫柔。朱玉說,我越來越愛笑,也越來越嬌柔,清兒哥哥也不時的取笑,我心裏麵的喜悅漲的慢慢的,怎麼都藏不住,一不留神就會溢出來。她會是我的妻主吧,會是那個屬於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