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張教授決定,“就按照林景蘭這份章程來!”
“這些預留的地方,改造的餘地也很大,即使預測都出現了偏差,也是能在未來慢慢改的。而且我覺得……”張教授猶豫了一番,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這些餘地真的十分有必要。”
“像這高精度天平室、譜儀分析室,雖然我們現在的實驗都還用不到,但我覺得在五年之內,一定是需要的。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樣。”
林景蘭提出的章程獲得教授和建築師兩方麵的肯定,又結合實際,林景蘭和建築師一起修改了幾處細節,實驗大樓的設計就按照林景蘭提出的這份章程進行了。
建築師們沒有想到,林景蘭除了提出章程之外,竟然還真的從頭到尾的全程參與,每個環節都提出了不少中肯的意見。
林景蘭在保證實驗室安全性和實用性的前提下,還稍微向綠色建築的方向靠攏了一下。實驗大樓畢竟不向居民樓或者辦公樓,可以在綠色建築上大做文章,但也可以稍稍做一些優化。
畢竟這是能源係的實驗大樓,若是在節能減排上一點優勢都沒有,林景蘭總覺得說不過去。建築師們漸漸發現,林景蘭的審美也極其好,在外觀上的建議也都十分有用,讓整座樓無論是從裏麵看還是從外麵看,都賞心悅目了很多。
林景蘭已經成了他們心中無所不能的人。
事實上,這些都是林景蘭根據自己積累的知識,在她的空間中一點點嚐試試驗出來的。如何布局更合理更方便,外觀怎麼調整更美觀,都是林景蘭在空間中使用自己的精神一點點搭建建築模型,才的出來的結論。
這棟實驗大樓,林景蘭用上了十二分的心思。
即使是這樣,林景蘭的學業也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將近一年的時間過去,實驗大樓竣工在即,林景蘭的同學們即將迎來大二學年的期末考試,再過一個假期後就將升入大三。
而林景蘭不但要完成更多門課程的考試,她還已經寫完了畢業論文,在準備自己的畢業答辯了。
其實畢業答辯對林景蘭來說,不過是走個過場的事情。畢竟林景蘭用兩年時間已經把四年應該學習的課程都修完了,科研成就更是可以碾壓任何一名博士畢業生,論文的質量與數量更是驚人,發表的SCI的數量就比任何一名博士生發表的所有論文數量還要多了。
一切都令人萬分驚歎,令人不可置信。
當初嫉妒林景蘭的同學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兩年時間,林景蘭讓所有人都看清楚,與她之間高不可攀的距離。人們就是這樣,會嫉妒比自己優秀一點點的人,但是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麵前,就隻剩下了崇拜與歎服。
畢竟已經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林景蘭高高在上,和同學間已經沒有任何競爭了,又有什麼可嫉妒的呢?
人們或許會嫉妒同一個專業中排名比自己優秀一點而獲得獎學金的同學,又怎麼會嫉妒成立了清景獎學金、每年會拿出大筆錢獎勵優秀學生的林景蘭?
一切都按照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按理說應當事事順心的林景蘭,這些天卻總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她身邊親密的人隻要稍微留心,都能看得出來。
但是關心林景蘭的時候,她又什麼都不肯說,隻是看周惠實在擔心,林景蘭稍微透漏了兩句,“我投的論文不知道能不能發表,估計這些天就有消息了。”
周惠不解,“你哪裏還差一篇論文,能不能發表又有什麼關係,至於這麼掛心嗎?何況你的論文,什麼時候被拒絕過?”
林景蘭沒有再解釋,自己心中卻清楚,這篇論文格外不同。是她想送給自己的畢業禮物,更是她對自己的新一個挑戰——
這篇論文,她投給了美國科學雜誌《S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