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純一郎是日軍陸軍47聯隊的一名普通中隊長,他自己已經在行伍之中混了十年了,他明白想自己這種才能平平(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如此),在日本國內自己的家族有不是很有名的,能夠混到中隊長職務顯然已經很是不錯了,他自己也有些死心不再幻想著那租屋的將軍夢了。
但仿佛是照大神對他的眷顧。唐城的行動終究還是有人看到了,當他坐在屋內,想著那了無音訊的殺死德宏保衛的刺客的時候,就有哨兵前來報告,有一支那人自己看到了慰安所被襲擊的一幕,而且他知道凶手現在在哪,原本哨兵看支那人的時候,有些不耐煩的想要趕他走,甚至想要刺死他,但是對方叫的甚是淒慘,這就讓鬼子心裏有點打鼓了,也是旁邊的頭頭覺得支那人敢來皇軍的門前惹事?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就咕嚕咕嚕的轉著眼圈,隻能試一試了,如果這支那人真的有消息被中隊長看上了,那麼自己也就好過了。
一想到這裏,他才冒著極大的風險報告的。糾結中的山純一郎一聽這消息,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當聽完那漢奸的的話。山純一郎就不再猶豫了,率著一中隊的人馬就連忙殺到獅子山。
回過神的山純一郎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獅子山,他自信十足。拍了拍旁邊一名穿著馬褂的青年男子。笑著道“馬奎,這次如果皇軍真的抓到凶手,你就是大大的良民。”隻見那馬奎長得倒一副人模狗樣。。可是卻幹起了漢奸,聽到山純一郎的話,更加裝的像孫子了,不斷的點頭哈腰“太君,你們都是來拯救我們脫離貧困的,這些該死的就是不懂得報恩,如果我是他們的祖宗,我絕對不會認這樣的不孝後代的。太君的事業怎麼能夠阻止呢”馬奎好像還吃過點墨水,大道理講起來確實一套一套的,甚至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了。
山純一郎一郎聽到這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的深處大拇指“好樣的”但是心裏是不是已經另外一副麵貌就不得而知了。
“搜!給我要抓活的”山純一郎揮著他的指揮刀,就率先向著山頂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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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德生飄在水麵上就是有些舒服的眯著眼睛,自己也不知道在這壓力之下活了多久,太累了,唐城的一番話讓她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心裏被束縛了很久的枷鎖終於打開了,平靜的享受著難得時光。。用力的搓了搓臉,洗幹淨了灰的付德生不能有多帥,那雙眼睛卻是格外的深邃,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的男人。
“噗噗噗。。”
樹林中忽然飛起十幾隻鳥兒,好像被什麼東西驚到了一樣。付德生一下子就轉過頭,在野外生存很久的人能夠知道,鳥兒其實是最好的通訊工具,有什麼危險絕對逃不過它的感知。“難道,哪裏出現了什麼野獸嗎?”總感覺心裏怪怪的,好像一種聲音一直呼叫著讓自己去看看,他是一個很遵循自己內心的人,穿上依舊酸臭的衣服。就向著樹林邊緣的一處大樹上麵爬了上去。
“那是。鬼子!”
在滿是翠綠的四周,日軍全身著深色野戰服,顏色與深秋華北莊稼地裏的莊稼差不多,很是明顯,做著衝鋒的姿勢,貓著腰,身子壓得很低,付德生的眼神就是一凝。。和日軍玩過肉搏的他,對於鬼子的頑強作風和刺殺技術也有時候感到敬佩。三個鬼子背靠著背,十幾個****都不一定能討得了好處。但是在抗戰後期的時候,尤其是快投降的時候,鬼子的作風就不行了,也沒有那麼頑強了,差不多能夠一對一了。
山純一郎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窩到了後麵,他可是對自己的命很是看中的。他已經過了那些年少輕狂,熱血沸騰的年代了,不能懷疑他的對於日本的忠心,隻是他少了很多的銳氣。
付德生仿佛依舊耳邊能聽到那衝鋒號!那在戰場上廝殺,血肉橫飛的場麵也浮現在他的眼前,對鬼子的痛恨,和戰友們臨死前的呐喊,都一下子湧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