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東尷尬的又向牆上靠了靠,至於腿卻是不動的。
剛想話,胡斐一撩床簾進來。
李英東早就防著他,急忙把苗若蘭裹得嚴實,不讓一點春光外泄。
“是你?!”
胡斐見李英東和苗若蘭在床上以為兩人有私情又驚又怒,妒火中燒之下恨不得一掌把李英東拍死。
李英東預感到不好,急忙道:“胡大俠,我們都被點了穴道,快幫我們解開。”
胡斐聞聽如同仙樂,隻要不是想象的關係怎麼都好,問了被點的穴道很快就解開了。
至於苗若蘭的穴道,胡斐卻是為難了,他畢竟不是李英東這樣的現代人,這時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一時不敢下手解開穴道。
見李英東還愣在那裏,擺手指指床下。示威的握握拳頭。
李英東暗罵胡斐這子不地道,竟然讓他去床底下躲著,不去還要武力逼迫,真是把他當情敵了。
他磨磨蹭蹭的翻過苗若蘭,沒等下床就聽廳內有人話。不敢再動對著胡斐苦笑。
胡斐無奈,最主要是怕別人看到苗若蘭毀了青白,隻能三人暫時將就。
就聽外麵賽總管和杜莊主介紹一批高手,其中有名的有興漢丐幫範幫主,昆侖山靈清道人,無極門薑老拳師等人,預謀抓捕苗人鳳。
李英東心道:“這杜莊主和賽總管還真夠謹慎,機關密室對其他人一點口風都不露。”
苗若蘭心中焦急,竭力的眨眼希望身邊兩人看到。期盼他們幫忙報信。
可惜的是兩人都毫無所覺。李英東遮住了胡斐的視線,胡斐瞧不到這一幕。至於李英東卻是故意不看,免得胡斐醋意大發又生出波瀾。
隨著時間推移,苗人鳳果如預謀那樣入了圈套。胡斐也像書中描述的那樣前去救援,一時間眾人混戰在一起。
李英東偷偷下了床,偷偷溜到廳內去拿苗若蘭的衣服鞋襪。
混戰中的杜希孟看李英東一身家丁打扮,神情一緊,問道:“你怎麼出來了?可是夫人那裏有變。”
李英東喜歡這樣的誤會,低著頭含糊道:“冷,取衣服。”
杜希孟釋然,和他一夥的那幫人既然知道這是莊內的家丁,自然竭力讓出空地,而苗人鳳不屑去殺家丁,隻有胡斐知道是給苗若蘭取衣服當即也極力給與方便。李英東得以順利去了廳內。
找到衣物回轉輕鬆走過混戰之地,苗人鳳餘光掃打衣物總覺得甚是熟悉,由於不能分心一時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李英東上了床把衣物放在一邊,低聲道:“姑娘,我幫你把衣服穿上,免得露出春光被旁人看到失了清白。”
苗若蘭白了他一眼,遞過去一個眼神,那意思是你就是男人,也是旁人,穿衣還是不必了。
李英東嘿嘿一笑,你這雙大眼怎麼就這麼會話呢,他無法昧著良心當做不知道,看來和苗若蘭聯絡感情要告一段落了,還是去取黃金要緊。
他正待下床,靈清道長跌在床邊,嗤的一響,將半邊羅帳拉下,登時兩人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苗人鳳正鬥得興起,忽見床上躺著一個少女,裹著被子,雙頰暈紅,一動也不動,正是自己的獨生愛女,而剛才看到的家丁卻坐在床邊,瞬間明了那熟悉的衣物就是女兒的。這一下他如何不慌,叫道:“蘭兒,你怎麼啦?”
苗若蘭開不得口,隻舉目望著父親,又羞又急。
苗人鳳又想起胡斐也是從床上跳躍下來,那豈不是……他隻覺得頭暈目眩也不敢想下去。急怒之下,雙臂揮出,疾向胡斐打去。
這時李英東急速道:“苗大俠別誤會,苗姑娘被點了穴道放在床上,我被賽總管點了穴道誤觸機關掉到床上,胡斐也就是胡一刀的兒子為了躲避杜希孟等人躲入床上,幫我解開穴道,因男女之嫌並沒幫解苗姑娘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