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大京,皇宮某宮殿之內。∈♀,
蕭遠山正陪著耶律洪基下棋,作為一個大遼人,和皇帝下棋必須知道本份,一直下得中規中矩,毫無戳戳逼人之勢。
耶律洪基拿起棋子放在棋盤某個位置,接著道:“蕭伯父,我大遼演武堂人才奇缺,還請伯父當擔總教頭一職,還請不要推辭。幫侄兒一把。”
演武堂類似於西夏的一品堂,以前蕭遠山就是這種類似機構的總教頭,和林衝的官職差不多。
龍的耶律洪基並不像真實曆史上哪位遼道宗一樣荒淫無道,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物,當然對待感情總是參雜著一些利益因素,比如邀請蕭遠山,知道其武功極高,桀驁不馴,就馬上打出感情牌,也不知之前和蕭峰結拜的時候是不是考慮過這個因素。
蕭遠山低頭閃過一絲黯然,抬頭一笑道:“陛下如此抬愛,蕭遠山不敢推辭,不過我有一個典故要一,希望陛下聽一聽。”
“哦,朕洗耳恭聽。”
“秦末有個人叫韓信,在淮陰有一群惡少當眾羞辱韓信。有一個屠夫對韓信:“你雖然長得又高又大,喜歡帶著劍,其實你膽子得很!有本事的話,你敢用你的佩劍來刺我嗎?如果不敢,就從我的褲襠下鑽過去。”韓信自知形單影隻。於是,他便當著許多圍觀人的麵,從那個屠夫的褲襠下鑽了過去。在場的人都嘲笑韓信,認為他很膽。史書上稱“胯下之辱”。”
耶律洪基疑惑道:“朕聽過這個典故,不知蕭愛卿為何此……?”
他話還沒完,外麵傳來連綿的槍聲,為之一怔,皺著眉頭後麵的話已停住。
蕭遠山臉色一變。急急道:“韓信並不是膽怯,而是看清局麵的睿智。有傳韓信富貴之後,找到那個屠夫,屠夫很是害怕,以為韓信要殺他報仇,沒想到韓信卻善待對屠夫。並封他為護軍衛,他對屠夫,沒有當年的“胯下之辱”就沒有今的韓信。陛下一定要謹記這個典故,一會也許用得著,卑職到茅房去去就來。”
他罷施了一禮,得到耶律洪基允許出殿而去。
這時槍聲越加響亮緊密,同時有護衛驚慌的進來報告:“陛下,不好了,有人從上飛下來。殺,殺死不少護衛,向這邊衝過來了。”
“胡,怎麼可能有人會飛?……莫非……?”
耶律洪基下意識反駁一句,忽的想起一人,不禁臉色大變。
“嗬嗬,看來大遼皇帝還是很聰明的,已經明白是我趕來了。”
李英東率領位麵雇傭軍衝進來正好聽到耶律洪基的話。悠哉悠哉的接了一句。
耶律洪基嘴唇顫抖道:“你,你是李英東?!你真的是神仙?!”
“神不神仙的無所謂了。關鍵是你的軍隊也好,皇宮也好對我來都是形同虛設,現在想活還是想死?”
“這話如何講?”
“想死直接斃了你,然後遼國另立個皇帝,想活就乖乖地簽了這份協議,我掉頭就走。你繼續做你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