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驚愕不止,連連爆退幾步,方始穩住腳步,但覺體內真氣一陣波動,翻滾不息,怒喝道:“這可是‘吸星**’?你是日月神教的人?”
李英東淩空翻轉,飄然落地,道:“非也非也,我並非日月神教之人。”
那道人又問:“那這是‘化功**’還是‘明玉功’,不對,這絕非‘明玉功’,看來這是‘化功**’了,你究竟是星宿老怪的什麼人?”
那道人素知武功裏頭有吸人內功之術,今日得見,自是不免心驚。他知道“明玉功”乃是移花宮絕學,當今下隻有移花宮大宮主邀月一人得以修煉,而且隻有練到最後一層,方始能夠吸人功力,眼前這子決然不可能了。如此一來,多半就是“化功**”了。“化功**”雖然不能吸人功力,卻能將對手內力化去,也是武林中人深惡痛疾的邪術。
“北冥神功”江湖中人知之甚少,是以那道人雖然見識廣博,卻也不得而知。
李英東嘻嘻一笑道:“‘化功**’猶日取千金而複棄之於地,暴殄珍物,豈是我這神功所能比擬?”
那道人冷冷道:“莫要以為你會這門邪術便了不起,給我殺了這子,我便即放人,絕不食言。”
他後麵這一句話的好無來由,李英東一愣,隨即身體一陣悸動,顯然是有殺氣逼來。這情形隻有初遇赤尊信之時,方才出現過。
“鏗鏘”一聲,一道光亮突然間馳於屋內,一個青衣少年霍然持劍朝著李英東攻來。
丁不三、丁不四一見,大驚出聲:“心了,這人武功奇高。須得注意了。”
得這兩個老怪物誇“武功奇高”,李英東哪敢大意?
他腳下“淩波微步”疾馳,劍光雖勁,卻也傷他不得。隻是在那人劍光之下,寒意倍增,體內“魔種”頻頻發威。隻是這一時間,便覺自己又厲害了許多。他躲閃之際,施展出赤尊信的武功,雖然內力有所不及,卻還能支持的住許久。
李英東越打越是心驚,尋思《《,:“這人年齡不大,可一身真氣卻是澎湃異常,這是何道理?”
這時,那灰袍道人嘖嘖讚道:“好一群標致的丫頭們。哈哈哈,道爺注定是要享盡齊人之福的了。”
罷,朝著木婉清、侍劍撲去。這一回他有了防備,倒也不怕木婉清的毒箭,李英東見狀,大吼一聲,脫開那青衣人的劍影,朝著那灰袍道人衝來。
那青衣人長劍一格。搶在李英東前麵,架住了這招。那道人哈哈一笑,就要再向木婉清撲去,突然一陣慘呼之聲突起。木婉清卻見那青衣人猛然回身,狠狠將劍刺穿了那道人的心肺,鮮血撲撲而下,那道人緩緩倒地。
李英東一見青衣人回身。“淩波微步”一閃,便躍到青衣人死角,一把施展出“北冥神功”抓在了他背後“靈台”穴上。
“靈台一破,百脈俱廢。”
抓到這裏,李英東若是猛然催吐真氣。立刻就可以廢了那青衣人,同時,他也可以吸取此人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