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蟲豸低鳴。√∟,
李英東抱起憐星,隨便找了一個雜草堆處。
該處雜草叢生,直有一人多高,多蟲豸毒物。眼下想要找一處山洞,實是萬難,找別人借宿,也不妥當,何況李英東心中隱隱也有故意如此的意思。
古人不比現代人,思想諸多限製,就是在床上,隻怕也放不開。黃易中的魔門大多都是不受世俗約束,任意而為,李英東此刻身具“魔種”也越是討厭世俗禮儀,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麵,隻覺這是經地義,無可厚非之事,隻要雙方願意,誰又能多什麼?
李英東抱著滿臉紅潮,嬌羞可人的憐星,心想:“這女的隻怕是快四十的人了,卻還像個女孩,皮膚光滑嬌嫩,臉皮薄如蟬翼,吹彈擊破,完全看不出快是四十的樣子。嘿嘿,最多也就二十三四歲而已,這個年齡最是成熟,風韻絕佳,如此氣質,如此美貌,這娘皮估計是全下男人的夢想。”
他把憐星橫臥在草叢上,自己躺在他的旁邊摟著她,低下頭,在她臉頰上一吻,低語道:“好姐姐,你很難受麼?”
憐星羞得閉上雙眼,嚶嚀不語,胸脯抖動越發劇烈。
李英東低喝道:“給我睜開眼。”
感受到他懾人的氣魄,憐星竟然也不由自主的張開了雙眼,隻見麵前之人英姿勃勃,雙眼射出濃濃的霸意,卻又帶著無限的溫柔,這不禁叫她很是迷惑。
眼前男人渾身的霸氣,似乎是要逼著她,教她無從抗拒,可那柔情之光卻又像一個體貼入微的好丈夫。輕撫愛憐自己的妻子,無論那一點都不是她能拒絕的。
李英東知道要想征服憐星這樣的女人,必須打破外在的堅硬,想了想,淡淡問道:“你現在心中可有絲毫想著江楓?”
憐星一聽,嬌軀頓時一顫。她這些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江楓,可此刻李英東一提,方知自己好像已經忘卻了他。江楓的身影在腦海之中,也逐漸的遠去了,漸漸模糊,直至不見。
他故意提及江楓,實是為了讓憐星知道江楓畢竟是死人,沒有必要在思念中。度過這一生。
憐星突然雙眸含淚,低聲道:“我仿佛已經忘記了他。”
她的模糊隱含,卻已經讓李英東大為欣喜了。這種事不是三言兩句就能徹底解決的,非得經過一個漫長的過程,何況江楓的確已死,絕對不會來搶她了。就算搶,他難道搶得贏會“道心種魔**”的我?
“那你喜歡我嗎?願意我把心掏出來愛你嗎?”
李英東的毫無不適,這些話雖然肉麻。卻還是很有用的,尤其是對憐星這種沒聽過情話的“老女人”更是適合。他眼下深受“魔種”影響。簡直就是什麼話都得出來。
憐星一怔,感到他句句語出真誠,心中突然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轉念又想:“我可是被他擄來的,難道會喜歡他嗎?他才十多歲大,我卻快四十了。怎麼可能會喜歡這麼的男人?”
李英東繼續催動“魔種”俯下身來,用虎軀壓住她,貼著她的臉,道:“不要懷疑自己的感覺,不要掩飾自己的想法。大膽的出來,這樣你才會得到無邊的快樂,不然你這一輩子隻能活在陰影之中,痛苦一生。”
此刻幾乎已經是整個人壓在了憐星身上,口中熱氣盡數撲在憐星鼻中,“道心種魔**”實是下最強的調劑神功,憐星武功未廢之時也未必就能抵受,何況如今?
憐星隻覺頭腦眩暈,傳來潮浪衝激般的興奮刺激,低聲道:“我不知道。”
此刻她並沒有被李英東製住,卻仿佛被下了最厲害的定身咒,不能離開他絲毫。她口中的是“我不知道”心中卻是:“我喜歡你,我要你來愛我。”
她隻盼著李英東繼續再問,那便就一口答應下來。
李英東乃是花叢老手了,自然知道女人特別嬌羞,尤其像這種上了年紀的老處女,更是如此,對付她們就得不依不饒,死纏爛打,繼續道:“你不知道什麼?不知道你要不要快樂?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我?不知道我喜歡不喜歡你?”
感受著李英東灼灼的目光,憐星一把伸出玉手捧起李英東的臉,硬把香唇印了上去。心想:“罷了,罷了,什麼也不顧了,至少我知道此刻我是喜歡這子的,何必顧及太多?何況我相信他會真心待我的,難道還有比這更重要的嗎?”
見憐星主動獻上初吻,李英東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心中大喜,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不知多久,雲散雨歇,李英東看著旁邊的憐星,不由得微微一笑,能夠擁有如此美女,是男人都會感到驕傲。
下意識輕吻了憐星臉頰一下,起身看了四周一眼,發現自己明顯能夠觀察的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