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東嘻嘻一笑,找了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斜眼眯著憐星,卻見她神色自若,恍若未見,心想:“這憐星倒也真是人才,如此會演戲,要是她到了二十一世紀,那些什麼影帝影後的,隻怕要紛紛讓位了。”
待得那些侍女以及花無缺退出大廳後,邀月淡淡道:“你有什麼禮物,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吧?”
李英東起身,拍了拍手掌,笑道:“邀月宮主,明人不暗話,我並沒有帶什麼禮物來。”
邀月宮主正自奇怪他會帶什麼禮物來,聽了他這麼一,倒也並不覺得多詫異,冷冷道:“那你是在消遣我了?”
李英東踱步上前,緩緩道:“丁璫姑娘眼下如何了,還望大宮主相告。”
他這幾步帶著“道心種魔**”的魔力,步步直逼向邀月宮主。他全力施為,大廳氣氛頓時改變。
他故意施展出強悍的內力,以攝邀月。要知道他當真打鬥起來,遠遠不如邀月宮主,可內力卻在她之上,純以內力拚之,多半還是要占得上風的。邀月宮主見他幾日不見,內功竟然強到如此地步,也是暗暗心驚不已,忖道:“這家夥輕功絕佳,並且還有一套吸人內力之法,極難對付。眼下他內力高強至此,顯然已經把我的禁製解開,當真大意不得。我一人隻怕難以對付,幸好妹妹還在身旁,倒也無懼於他。”
邀月宮主電眼如炬,掃過李英東全身,徐徐道:“隻要無缺一不知道實情,那丫頭一就沒事,你放心好了。”
李英東冷笑道:“被你囚禁起來。隻怕悶也悶死了,怎麼會沒事?”
邀月道:“那你想怎麼辦?”
到這裏,兩人仿佛勢如水火,冷眼相對,不依不饒。
憐星適時起身,淡淡道:“無缺之事。我們姐妹已經籌備了十多年,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壞我們的好事。你既然知曉此事,隻怕難以走出移花宮半步了。”
她和邀月一前一後,把李英東截來起來。
見◎◎◎◎,≧¢憐星如此,邀月心中很是高興,心想:“此番你自投羅網,休怪我辣手。”
李英東哈哈一笑,道:“難道我會不知道移花宮享譽江湖數百年,邀月、憐星兩位宮主武功絕佳?哈哈哈。我是早已做好準備了,不然我又豈敢一人孤身前來?”
見邀月麵有疑色,李英東繼續道:“我已經把兩位密謀對付江楓雙子魚兒與花無缺之事,詳盡的寫好了,隻要我三之內不出宮,立馬就會有上百封信,飛揚下,到時江湖皆知。花無缺和魚兒都是睿智之人,稍加推斷。豈能不知?花無缺就算再愛戴你們兩人,可得知你們包藏禍心,還是殺父殺母的大仇人,隻怕他也不會幹休。他們兩人武功或許不及,可還有一個燕南,此人的武功。兩位宮主不會不知吧?”
憐星互地冷笑道:“眼下燕南已經在惡人穀被十大惡人所廢,癡呆一個,哪裏還會對我們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