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C7(1 / 2)

“佛爺,稀客,稀客啊。”二爺紅迎出主廳,倒是臉上帶著暢快的笑容。

“老二,你非要和我如此生分。”張啟山也不與二月紅客氣,高聲回答。

兩人坐定,仆役送上茶後,二月紅問:“佛爺此去陝西可是出了什麼事?”

“事情到還真有,先不提。”張啟山遞出一份大紅燙金的請帖,說:“望二弟賞臉了。”

二月紅雙手接下,說:“大佛爺親自送來的請帖,必須賞臉,這裏還有小弟的一份心意。”二月紅說完,他身後的丫頭捧出一個遮著紅布的托盤,“佛爺,你我兄弟,多也不說,給你便收下,算我借你的,你手頭寬裕了再還。”

張啟山也不打開,點點頭,兩人兄弟多年,交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丫頭將托盤放到張啟山手邊,捧了茶壺為二月紅添茶,二月紅拉了丫頭的手來揉了揉,低聲讓她去休息。

張啟山拿起茶杯呷了一口,餘光瞟著兩人。

二月紅看著張啟山,似笑非笑的問:“佛爺可是遇到心動之人。”

“說不清。”張啟山放下茶杯,說:“我在陝西鬥裏碰著行裏的了,開始不覺得,之後……。”

“一見鍾情?”二月紅的笑容明豔,說:“佛爺倒是性情中人,不過會下鬥的娘子都是烈性子,佛爺也是好福氣。”

張啟山低聲說:“不是女子……”

“佛爺倒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二月紅調侃道。

“說正經的,他是我張家的人?”

“可確定了?”二月紅正經問。

“能確定是張家的人,但估計也和我一樣遷出了東北。”

二月紅是知道張啟山張家血統一說的,他問:“可是那人的血統有什麼問題?”

“是。”張啟山清清嗓子說:“純正的麒麟血,解了屍蹩王的毒。”

“你的血?”

“我的不可以,那麒麟血曆代家主特有,要不是他的身手實在太差,我都懷疑他是張起靈。”

“那你派人去查了沒?”二月紅問。

“他說自己是杭州生的,我也派人去打聽了。”張啟山:“叫張無邪,少爺身子。”說完嘴角帶出一抹淡笑。

“佛爺是一見傾心?”

“有古怪。”張啟山的眼神有些暗,他說:“有說不清的感覺,不受控製,那墓裏多有古怪不說,那少年也是。”

“佛爺可是不信任你撞上的小少爺。”

“是他救了我們一行人,也不好忘恩負義。”

“那佛爺就先拴著他在你府上養著吧!但佛爺,畢竟男女有別,你自己把握好。”二月紅說著臉上卻帶著狡詐的笑意。

張啟山告辭後,二月紅喚來丫頭拉進懷裏,一通搓揉後說:“張大佛爺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二爺,我可聽得那是個男子。”

“一通風流韻事何必在意男女,他張大佛爺還是要傳宗接代的,他要世家小姐還是風塵女子的話,哪個得不到。再說亂世中冷暖自知,就是真找個漢子,丫頭,你看我的花旦扮相如何。”二月紅用指尖點點丫頭的鼻尖。

“二爺,別與丫頭開玩笑。”丫頭嬌羞的笑到在二月紅的懷裏,隻是之後像是被嗆到了,低低咳嗽了幾聲。

二月紅扶起些丫頭,關心道:“可是困乏了,這天的涼意還濃,可要好好休息。”

“隻是累了,二爺可要吃麵。”

“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至於此時的吳邪,正在房間裏上躥下跳的藏東西,畢竟有些東西不好解釋,比如說彈藥和先進的下墓裝備,雖說二十一世紀的新式裝備與二十世紀的粗糙玩意大有不同,但大體的形狀樣式還是統一的,保不齊就翻船了。

至於那把吳邪死死抱緊的古劍被吳邪直接掛在床邊。

而張啟山帶著二月紅借予的銀錢,去軍部補那個大缺口,隻是他在軍備庫前愣了一會兒,他問庫房的主管說:“最新一批的槍是什麼樣的?”

“佛爺,已經都分下去了,你也分得一副,可是出了什麼問題?”

張啟山摸摸腰側的盒子炮,說:“下回有新式的槍械到了,幫我留一副。”

“可是最新的軍備已經被西營的陸營長預定下了,這……佛爺,您要不去與陸營長說一聲。”庫房主管賊眉鼠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