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流沫馬上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手裏就急忙走出去了。正在龍逸軒理思路時她又回來了,隻是手上端了了一碗東西。來吃點東西吧,你昏迷了一夜肯定餓了。但龍逸軒看見那碗黑乎乎的東西時好看的眉毛挑了挑。
似是發現他的不滿,她開口解釋到這是藥粥,吃了對身體好。於是舀了一勺喂他,不好拒絕,他隻得張口吃了。入口以後才發現這東西看著難看,吃著卻不難吃,看來這小女子手藝不賴。
喂完一碗粥,流沫才開口:“我叫洛流沫,你呢叫什麼?”龍逸軒想了想,答道我姓龍。喔,那我以後叫你大龍得了,省得麻煩。龍逸軒沒說什麼,算是默許。見他不說話,她道:“你別那麼冷嘛,太美麗凍人了不好!笑一笑還十年少呢!”見者眼前的人還沒反應,她無語了,轉身離開。
屋裏,他還在糾結這個女子的來曆,是敵是友,自己還是小心點好。抬頭見她又回來了,手上抱了一堆工具,我給你換藥,於是蹲下飛快地動作起來,但看得出她還是很小心翼翼的,讓他錯愕,眼前的丫頭他不知該如何說,聽到他的名字無動於衷,是不認識自己?但這可能很小啊,三王爺的名聲整個大陸無人不知啊,那就是她在演戲,可也不像啊,難道他演技太高了,可是自己的心裏為什麼覺得很溫暖呢?包紮完,二人各自睡了,一夜無話。
就這樣過了幾日,他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中間二人隻是偶爾聊那麼幾句,也算摸清了彼此的性格。兩人一個是冷冰冰的麵板,雖然溫潤如玉但也不敢輕易接近,另一個是喜歡暖暖的火焰溫度的小火爐,一個總愛自顧自的沉思,琢磨,另一個精明,可愛,辦事卻不失嚴謹,這樣的相處模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樣味道。
某日的傍晚,夕陽即將隱沒,穀中紅霞漫天,燦爛美麗,他忽然聽到一陣悅耳的琴聲,是那個丫頭!走出房門,遠遠地就看見對麵涼亭裏那丫頭一身白衣在撫琴。一身白衣,在夕陽映襯下更顯傾城的容顏,手下的古琴流瀉出天籟般的音響,好一幅羽化登仙圖,美得讓他不敢打擾,就這樣靜靜聽著。一曲完了,他忙將思緒收回,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很輕很淺,連自己都沒發現。
那丫頭奔過來:“大龍,你怎麼出來了?”
“聽到琴聲就出來看看了,彈得很好聽。”
“當然啦,我那麼聰明,怎會不好聽!”這丫頭但很自信,不過也顯得真性情。
“我去做飯了,你想吃什麼?”
“嗯,我想吃魚,有嗎?”
“有是有不過咱得先去抓魚。”
“好啊,你帶路。”
“嗯。”高興地應了一聲,然後便拉著他的手走了。這丫頭,那麼不設防,太主動了吧,不過他很喜歡手心傳來的溫暖,於是,反客為主,拉住她的小手。
到了小溪邊,洛流沫高興地喊他:“大龍,這的風景不錯吧!我很喜歡這裏喔!”
“嗯,不錯。”這穀裏確實漂亮,並且還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