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關鍵時刻手塚回來了,手上還拎著一大袋的東西。@思@兔@網@
“沒~~~沒有,什麼都沒做。”小草眼神閃爍,連平時理直氣壯的語氣如今聽著都顯的有些心虛。
“是嗎?”手塚擺明了就不相信小草的話,瞧她那心虛的眼神就知道有問題。
“額~~~”老哥,你這麼精明做什麼?偶爾笨一次也好啊!
丫頭,別以為你心裏在想什麼我不知道,好歹也認識了你十幾年了。真不知她為什麼和跡部合不來?手塚憑著對自家妹妹的了解,他對於小草無緣由敵視跡部這一點十分的不解。
手塚推了推眼鏡:“跡部,抱歉舍妹太過失禮了,請見諒!”
“啊嗯~~本大爺沒什麼,不會跟個小孩子認真的。”跡部說著話還瞅了一眼那個所謂的‘小孩子’。
女王,你給我記著。小草咬牙切齒的盯著跡部,好像恨不得衝上去海K他一頓似的。
“總之今天麻煩你了。”手部還是覺的有些抱歉,妹妹是怎麼樣的脾氣他很了解。如果是存了心不與人好過的話,那個人一定會讓她的那張嘴說的恨不得再重生一次。(汗,你真了解她。)
“啊嗯~~手塚你既然回來了,本大爺也該離開了。被這個不華麗的小丫頭一鬧,今天總算不是太無聊。”跡部不在意的笑了笑,那模樣真真的讓小草感歎女王的魅力不小。
又說她不華麗,這女人陛下還真是越來越惹人厭了。如果小草手中現在有東西的話,她一定扔向跡部了。
明明她很華麗的說,長得不錯又聰明,怎麼可能會不華麗。這跡部的眼光果然很是有問題,瞧他最喜歡花是紅玫瑰就可以看得出,這丫的欣賞能力相當的俗。
“小丫頭,本大爺走了,可不要想本大爺哦!”跡部向手塚點了點頭還拍了小草的頭一下。
混蛋,要滾還不快滾,那麼多廢話。小草用沒有紮針的手揮掉某人的爪子,如果不是哥哥在這裏,我決饒不了你女——王——陛——下——。
“現在小草可以告訴我你又對跡部什麼?”手塚在跡部離開後關上病房的門,然後才來對自家小妹自行審問。
“我已經很客氣,沒有叫他‘女王’就已經很對得起他了。”小草眼一轉,把跡部另一個外號給說出來。
女~~女王?手塚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這形容太適合跡部了,可是手塚也可以想象得到跡部聽到小草這樣叫他的話會不會當場掐死這丫頭。
“為什麼會討厭他?”手塚想不明白,小草一向很冷漠,對一個剛見麵的人居然會吵了起來,這讓手塚有些驚訝。
“不知道,總之是他剛開始的態度讓我很生氣。明明人家被書砸得痛蹲在地上了,他居然還問我有沒有事?被那麼厚的一本書砸中了腦袋會沒事嗎?我的頭又不是鐵做的。”小草一想起這事就一肚子的火,那家夥的話實在是太可氣了。
“就因為這個?”手家的冰臉有裂縫的感覺,他還以為是什麼事?沒想到就因為不滿跡部的態度,所以處處和跡部過不去。
“這樣還不算嗎?最起碼我是真的很生氣。而且哥哥,我的頭上有好大一包,痛死了。”小草有些撒嬌柔的說,還拉著手塚的手放在了自己頭上那個腫了的包上。
“太大意了。”手塚雖然這麼說,可是手還是輕輕的替小草揉了起來。這麼大一個包,估計要好些天才會散了。
嘶~~痛啊,雖然這樣揉可以讓頭上的包包早點消散,可是這過程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