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3)

“你想不到的事還多了去了,還在乎這一件?”小草把手中的繡品給他們,免得二人伸長了脖子在那裏瞧。

“剛才母親拿給我們了。”手塚雖然這麼說,但手卻連一瞬間的停頓都沒有接了過去。

看來是被舅媽給吵得受不了兩人才逃了上來吧!小草了然,這位舅媽可是有讓冰山融化的本領。

“小草,這幅本大爺要了。”跡部不愧是跡部,連要個東西都比別人囂張。拿著繡有自己Q版圖像的繡品,他仔細看了看收進包裏。

“你改行做強盜了嗎?”小草白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不懂得什麼叫客氣。

“本大爺是跟你學的。”跡部在受過二次小草的毒舌後嘴也變利了。

“還真是我的榮幸。”小草翻白眼。

“當然。”跡部的臉皮顯然比小草想象中的還要厚。

“小草?”手塚看著手中的繡畫,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哥哥要是喜歡拿去便好。”小草本就是因為無聊才繡的,送給手塚並無什麼不妥。

“謝謝!”手塚沒有跡部那麼厚的臉皮,拿自己妹妹的東西還記得說謝謝。

“兄妹之間無須如此客套。”小草想起來,但是因為同一個姿勢保持得太久腳有些麻,於是出於慣性她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小心。”

“小心。”

手塚和跡部一左一右拉住了她,不然這一下小草非得摔個鼻青臉腫的。

“謝謝~~”剛才那一下差點又讓她的心髒承受不住,在兩人的扶持下她終於平安的站了起來。

“披上。”手塚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小草的身上。

“謝謝哥哥。”小草收了收衣服,讓它不至於掉下。

“丫頭,如果你的病不用換心可以徹底治療但是現在卻外於臨床實驗階段,你願意嗎?”跡部從昨天回去後就查了許多關於心髒病方麵的書,今天又找了跡部集團下和忍足醫院合作的醫學研究所,他們告訴自己他們對心髒病有了新的治療方法,對那些不是後期嚴重的心髒病隻靠一些手術和藥物就可以治療,但是他們也告訴了他現在這個方法還處於研發階段,他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個事他今天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向小草提出來的。

“跡部?”手塚嚴肅的看著跡部,小草的病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還處於研究階段誰知道小草去治療時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我試,就算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試。”不能哭、不能笑、不能向一個正常人一樣的跑動的日子她已經不想再過下去了。

“小草?”手塚擔心的看著她,從小這丫頭就很固執,一旦她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哥哥,你不要勸我了,你知道的我決定的事誰也勸不了。我的病現在正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地位,既然沒有輕到吃藥可以治好,也沒有嚴重到需要做心髒移植手術。這樣不上不小的日子真的好難過,這些年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學習學校的知識,而是學會怎麼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生氣,也不能讓自己高興,任何情緒都不能讓我的心有一絲的波動。哥哥,每次看到高興的事我也想笑,告訴你們我很開心。遇到傷心的事可以哭,就向三年前你的手受傷,我這個做妹妹的連你的比賽都不能去看,隻能事後看錄相,因為你怕我看到你受傷的事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你和爸爸媽媽他們把我鎖在了家裏。哥哥,你明白我當時的心情嗎?”做為一個親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親情在啊。可是在發生這樣的事後,她這個做妹妹的卻什麼也做不了,連小皓都可能幫著哥哥敷熱毛巾,她卻隻能在哥哥的傷勢控製下來後才被允許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