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欲說話,卻被梁琛按住,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霍先生,這是法庭。”
“我知道,既然是法庭,還未判決之前,許小姐恐怕還不該這般自信。”
他揚手,隨意一個指示,文鵬便站了起來。
“尊敬的法官大人,我是霍先生的助理……”
“您沒有律師麼?”
霍霖深輕“嗯”了聲,臉色陰沉沉的,沒有半分表情,“我不需要律師,文鵬,念。”
“是。”
“第一,霍淵淵自2010年12月12日出生開始,便由霍霖深撫養至今,2011年6月因腎衰竭手術,經過治療如今已恢複。而自閉症由那時起,但已漸有好轉,這是醫生開具的鑒定書。”
“第二,霍淵淵上月遭綁架一事,綁匪已被成功
tang緝拿歸案,而據其交代,正是因為許小姐的糾纏,才讓他從綁架要挾到試圖痛下殺手以便逃逸。這是綁匪的交代過程,有警察局的鋼印。”
許歡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她猛地抬起頭,震驚看向對麵。
而男人正正經經坐在座位上,目光正對著她的,卻沒有半點內疚的模樣。
那眼神仿佛是在告訴她,早應該想到這個結果……
許歡一句話說不出來,手指放在身側,卻早已開始發抖。
文鵬隻略一停頓之後,便又繼續。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關於如今霍霖深究竟還有沒有時間和金錢以及資格去撫養霍淵淵。我們的答案是肯定的。我們可以在此公開宣稱,自本月7號開始,霍氏曾遭到不明人士蓄意攻擊,造成大量損失一事,實屬謠言。”
到這時,許歡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
文鵬看了她一眼,瑟縮了下,但低頭就聽見自家老板輕哼的一聲,當即精神抖擻,繼續念了下去。
“遭受損失最大的是有關國外威爾斯先生的合作案,我們和許小姐心照不宣,許小姐也以威爾斯先生與自家企業合作為理由,力證自身財力雄厚。”
許歡咬緊下唇,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幾日霍霖深都沒有任何動作,她總以為是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效,以為這次起訴勝券在握。
可偏偏,霍霖深連律師都不在就已經出現。
若非是覺得勝利無望自暴自棄,就隻能是太有自信,勝券在握。
以許歡對他的了解,這隻能是因為後者。
文鵬坐了下去,霍霖深站起來,親自給法官遞上了一份文件。
“昨天晚上,霍氏與威爾斯先生的合作協議已經簽署,近來唱衰霍氏的言論不攻自破。”
“至於其他,相信您自有判決。”
許歡突然僵在那,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霍霖深是什麼時候去聯絡的威爾斯,更不知道他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