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一手牽著一個,已經走到了門邊。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可突然間身後傳來這句話,讓她身形驟然一頓。

文鵬還算了解她,總能一針見血,“氣勢吧。您不信任老板、或者壓根不願意再與老板有瓜葛,這都沒問題。可您至少要相信他現在不會再故意傷害您。”

不久之前,霍霖深也曾說過一樣的話屋。

許歡便搖搖頭,幹脆站在那讓子川去叫人出來搬行李,自己則默默看了他一眼。

她迎著風將略顯淩亂的發紮了起來添。

“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

她冷然一笑,眼睛裏藏著的情緒,隻有漠然。

她也曾不止一次想過要更信任他,想過忘記以前的一切,甚至想過和他重新開始。

可腦海裏但凡升起一丁點這樣的念頭,她便將之掐掉。

“是,老板的確做了許多對不起您的事,但您也要站在他的角度上想想問題。您二位的婚禮本就不是出於自願,之後又出了那等事。那樣相似的慘狀二度出現,您讓他怎麼想?”

許歡垂眸,睫毛刷的一下遮了下去,將整個眼睛都遮住了一半。

她下意識地要去握緊手掌,沒料到小姑娘還始終乖巧地任由她牽著手。

這一握,霍淵淵便吃了疼。

“淵淵痛。”

她低低抱怨了聲,許歡幾乎是反射性地就將手鬆開。

望著小姑娘皺起的臉,許歡便也隻剩下滿臉的心疼和悵惘,“對不起啊淵淵,你先回家去好不好,媽媽待會還要去上班。”

“我和你一起。”

她不樂意呆在家裏,處處安靜寂寥不說,連一向疼愛她的姥姥,也一直苦著臉。

許歡點點頭,輕捏了捏那張軟綿綿的臉,“好。”

“霍奶奶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但那終究不過是陳年舊事了。文鵬,你還看不出來麼?我和他壓根沒有可能。且不說我們這間的恩怨沒有那麼容易化解,哪怕單單說感情,也早就沒有了。”

“您怎麼會以為沒有呢!”

文鵬突然著急起來,他的手機響起,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字、既不敢接、也不敢掛。

便隔著一輛車四下看了看,這才急急解釋,“老板不愛把話掛在嘴邊,以前他對您多好您是知道的。有求必應,答應了您要去旅行,哪怕高燒不退也非要按時按點到。還有那次你要參加紅城的創業十佳青年評選,不也是老板親自把其他人擺平的麼。還有……”

“這些我都知道!”許歡打斷了他,嘴角抽搐著,無奈又愕然。

她的黑發披散在肩頭,正被風揚起,襯著身上的白色長裙,在漸漸升起的日光下,格外清新。

有人在遠方看著這一切,卻沒有人發覺。

又沉吟了幾秒,眼睛垂得低低的,“我能明白你的好意,隻是那些都過去了……”

“沒有!”

文鵬的話太大聲,竟徑直將許歡的聲音都給打斷了。

她揚起眸,訝然失笑。

文鵬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失態,撓撓頭無端覺得背後一涼。

手機在剛剛響起的時候就被他關成了靜音,而此時又開始狂放地震動起來。

他用力握緊,衝許歡一笑,“別的我不方便多說,但至少梁少,您要多了解才是。您覺得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溫和體貼,麵麵俱到。”

許歡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說出這幾個字。

“是,看起來非常符合梁少的作風。那麼我也送您幾個字——知人知麵不知心。”

這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