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找凶手,而不是絞盡腦汁想怎麼去扳倒霍霖深!”
“秦園園……”
霍啟正已然抑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氣氛緊繃,一觸即發。
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陳雲姍。
“喂?”
“你說什麼?這麼快就已經找到方法指認凶手?”
陳雲姍站在一個玻璃櫃子旁,手裏拿著的小瓶子裏盛著透明的液體。
她笑了笑,眉眼裏都是釋然,“對,很快就可以。”
“明天上午11點,您準備好起訴書,我們醫院見。”
霍啟正蹙緊了眉,忽然變得著急起來。
他放下手機,知道秦園園也聽見了,便幹脆不再理會她,而是徑直撲在那一堆文件上。
霍氏必須是他的,他費盡心機要得到的無非就是這個。
霍霖深是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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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狂風暴雨之中。
小姑娘在天黑之前來過一趟,在她耳邊唱了一首歌,還給她看了一幅畫。
“媽媽,這是你最喜歡的那幅畫。我獲獎了哦。”
“淵淵今天又畫了一副,上麵有你、有爸爸奶奶、還有子川。後麵的這座大房子你看見了麼?那不是別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
“隻可惜太爺爺不在了,不然淵淵也要把他畫上來。”
小姑娘很想將那幅畫紙攤開,她想畫的東西實在太多,因此畫紙也格外的大。
然而醫生伯伯交代了,她不能帶其他東西進來,會有細菌。
這幅畫也隻能裝在盒子裏,許歡是無論如何也看不見的。
“媽媽,你能不能快些醒過來,淵淵好想好想你。”
小姑娘說到後麵,重重歎息了一次。
她心裏實在難受,悶疼悶疼的。眼睛四下飄了飄,落在許歡蒼白的臉上。
霍淵淵皺了皺眉,小臉蛋也跟著變得皺巴巴的。
她仔細瞧了一眼,不確定那停留在許歡眼角的晶瑩,是不是眼淚。
“媽媽?”
許歡沒有回應,小姑娘便伸出軟嫩嫩的指尖幫她擦了擦,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疼了她。
醫生進來,告訴她該離開。
小姑娘遲疑了一會終於還是選擇跟上去,但卻將眼淚的事盡數都告訴了金醫生。
醫生看起來很興奮。
領了兩名年輕醫生急急忙忙進了病房。
一夜暴雨。
許歡的腦袋裏聽見的聲音都是嘈雜。
小姑娘那軟嫩清脆的音早已不知飄蕩在何方,等了很久很久,暴雨在有所停歇。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了許多人。
那曾在她身邊鬧騰的小女孩。
那扒在她身側哭泣的男人。
那在婚禮前夕告訴她,已經另有結婚對象的瘦削身影。
“哥,你真的有想結婚的對象了麼?明天婚禮,能帶她一起來麼?我想見見。”
霍霖深當時是直接將她拉走了的,因為她和梁琛的有說有笑,還黑了臉。
他用力吻著她,告訴她自己有多在乎。警告她在梁琛結婚之前,都不許單獨見他。
許歡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此時,入了她耳朵裏的,都是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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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姍已是走投無路,她在次日
tang早晨再度來到了曹慶的辦公室。
後者似乎早已料到她會出現,在她出現的刹那,便將原本的病人打發了出去。
“陳小姐,這麼早?有何貴幹?”
陳雲姍最見不得他那小人得誌的模樣,可事到如今,她竟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努力擠出笑容緩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