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姍卻恍若未聞,將剛剛那支針劑抽了回來,“小楠,你看見這個了麼?這是秦紹哥哥收藏的東西,把這個輸到你體內,你就有力氣說話,也有力氣去指證凶手了。弛”

“這到底是……”↓思↓兔↓網↓

陳雲姍撇了曹慶一眼,沒有理會他,“你秦紹哥哥死了,我總得為他報仇才是。他的父母現在一直威脅我,小楠,你最後再幫姐姐這一次好不好?嗄”

吳蕭楠盯著那針管,似乎知道什麼。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陳雲姍心一悸,眼眶不知怎的有些發紅。

於是一遍替他注射一邊緩緩解釋,“你放心,等你好了之後,姐姐會一直在旁邊照顧你的。秦紹死了,我也無處可去,日後就與你在一起相依為命可好?”

……

“好。”

藥效發作很快。

吳蕭楠甚至已經可以開口說話,隻是聲音仍舊沙啞。

一旁的曹慶見了,雙目圓睜,滿臉的不敢置信。

而陳雲姍沒有再給他多考慮的機會,徑直命令道,“這些事你也脫不了幹係,把輪椅搬過來送我們出去,我可以保證不連累你。”

曹慶腦海裏閃過許多個念頭,但想起這女人的心狠手辣,他終於還是決定照做。

很快,幾人便一起走了出去。

曹慶對兩名警察解釋為去檢查,一時竟也沒有引起過多懷疑。

隻是當他將人推走時,依舊有一人跟在身後。

電梯降到三樓。

霍啟正和秦園園已經到了。

場麵有些亂。

他直接叫來了警察,便就是負責秦紹事故一案的人。

那人回頭,便瞧見了那坐在輪椅上的吳蕭楠。

後者此時已經睜開了眼睛,隻是模樣仍舊虛弱。

“怎麼回事?他醒了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還把病人帶到這種地方?”

“這……”

他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而曹慶見情況不對,早就溜了。

陳雲姍好似沒有聽見周圍的爭吵,徑直將輪椅往前推。

“伯父,證人我已經帶到了。他可以證明事故發生時,究竟是誰殺害了秦紹。”

正前方,霍霖深雙手驟然握緊。

黑眸掃過在場幾人,最後停留在吳蕭楠身上,“怎麼,汙蔑不成,要讓綁架犯要做證言?”

“有何不可?”

霍啟正冷笑,“這場事故本就不簡單,你們指證吳蕭楠是綁架犯,我對此不做辯解。但他當時既然在現場,他的證詞應該有可信度吧。”

“吳蕭楠,請你告訴這邊的警察大哥,當時撞死秦紹的人,究竟是誰?”

他張張嘴,視線旁落到陳雲姍身上,一如她所言地說出了許歡的名字。

霍啟正顯然有所不滿,隻是那一秒的狠厲眼神之後,又將一切情緒收妥,反而俯身緊緊盯著他,“你確定是許歡,而不是其他人?”

“要知道許歡的傷勢可比你更要嚴重,試問一個試圖殺死秦紹的人,怎麼會故意讓自己也變成這樣。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記錯了。”

他起身,在陳雲姍耳邊低低喃語,“讓他指認霍霖深,否則……”

“總之,是他們之中的一個。”

吳蕭楠已經十分虛弱,他剛剛一直覺得自己很有精神,而此時竟然疲憊到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於是努力握緊陳雲姍的手,費盡了全身力氣開口,“雲姍姐姐……我好累啊。”

“別怕,說完就可以去休息了。你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