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漫不是孩童,更不是沒有經曆過生死、黑暗的人。
今晚的葉漫讓陸漠南害怕了起來,抓著葉漫的手也越來越緊,就怕鬆了一分,人就會從他的麵前消失一般,那種感覺讓他該死的討厭,可從葉漫的臉上、話語中,他又不知該如何去反駁,隻能緊緊盯著她的臉,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從陸漠南的眼神中,葉漫自然而然看到了他害怕的神色,可她隻是笑的越發甜美動人:“雖然不奢望你相信我,但那次我是真的被陷害的。之後的事情就脫離了掌控,但我現在很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後悔過,唯一後悔的就是被人陷害而讓你看到那樣一幕,以至於你……罷了,不說這個了,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信?不信?
不等陸漠南去究竟、深思,葉漫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看向他時,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我來之前已經把白老先生跟霍氏集團合作的合同送到了公司。”
陸漠南的臉色突變,看著葉漫,一雙原本還帶著擔憂的神色瞬間變得憤怒、恨意,一開口,話語中盡是讓人膽寒的冷意:“所以你現在是在宣布你媽媽的死亡,是嗎?”
葉漫已經盡量讓自己很平靜了,可聽到陸漠南這話,她還是忍不住心驚了起來,但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看著他,臉上露出了抹慘淡的笑意:“我媽媽躺在床上已經很多年了,在她的世界裏應該並沒有快樂吧,死對她來說或許在種解脫。”
葉漫的話再次驚到了陸漠南。
不過葉漫已經笑著再次說:“不過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媽媽能等到醒來的那一天,當然,請你高抬貴手,就當是我求你。”
“我給過你選擇。”陸漠南的聲音很冷,冷到讓葉漫的心涼透。
“看來得不歡而散了。”葉漫歎了口氣,一臉失望,可在下一刻,她那雙如同星辰閃爍的眼眸又亮了亮,看向陸漠南,咧嘴一笑,整整齊齊的兩排牙齒在燈光的照亮下、在黑夜的襯托下越發的白亮:“不過你不是給了我第三個選擇。”
說起第三個選擇,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寂靜。
陸漠南狹長的眼眸微微迷了起來,原本緊緊抓著葉漫的手忽然鬆開,但他的身型沒有動,就這麼站立在她的麵前,偉岸的身軀挺拔站立,有種讓人想要依靠的即視感。
他的五官長得很好,不管是分開還是合在一起,都是那種能讓人驚豔、迷戀,以前的他讓人倍感溫暖,現在的他卻讓人倍感寒冷,明明都是同一張臉同一張五官,可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的天差地。
“你選擇第三種?”陸漠南的聲音更冷,看向葉漫的視線更像是碎了毒的冰冷,疼、冷、慎。
葉漫抿了抿唇,無畏的迎上陸漠南臉上的神色,甚至還對他笑了笑,吐了吐舌頭,露出了隻有當年的俏皮可愛。
可葉漫不是孩童,更不是沒有經曆過生死、黑暗的人。
今晚的葉漫讓陸漠南害怕了起來,抓著葉漫的手也越來越緊,就怕鬆了一分,人就會從他的麵前消失一般,那種感覺讓他該死的討厭,可從葉漫的臉上、話語中,他又不知該如何去反駁,隻能緊緊盯著她的臉,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從陸漠南的眼神中,葉漫自然而然看到了他害怕的神色,可她隻是笑的越發甜美動人:“雖然不奢望你相信我,但那次我是真的被陷害的。之後的事情就脫離了掌控,但我現在很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後悔過,唯一後悔的就是被人陷害而讓你看到那樣一幕,以至於你……罷了,不說這個了,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信?不信?
不等陸漠南去究竟、深思,葉漫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看向他時,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我來之前已經把白老先生跟霍氏集團合作的合同送到了公司。”
陸漠南的臉色突變,看著葉漫,一雙原本還帶著擔憂的神色瞬間變得憤怒、恨意,一開口,話語中盡是讓人膽寒的冷意:“所以你現在是在宣布你媽媽的死亡,是嗎?”
葉漫已經盡量讓自己很平靜了,可聽到陸漠南這話,她還是忍不住心驚了起來,但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看著他,臉上露出了抹慘淡的笑意:“我媽媽躺在床上已經很多年了,在她的世界裏應該並沒有快樂吧,死對她來說或許在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