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說:“依萍今天咱們也跑到大新聞了呢?”文芳的笑聲讓依萍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這樣的結果依萍很滿意。
下午下班依萍去找莫澤暉,她心花怒放地衝進了莫澤暉的辦公室,抱著莫澤暉就親了好幾口,現在整個報社都知道了那三個失蹤人口的事情,真是太解氣了。兩人親熱膩歪完,依萍整理一下散亂的頭發,氣息不穩地問:“你到底把他們扔到哪裏去了?”
莫澤暉望進依萍那雙溢滿好奇地眼睛,眼底也閃現出了笑意:“我也沒扔多遠,就是讓他們在郊區裏領略一下自然風光,誰知他們根本不認識路,自己在那裏迷迷糊糊走了不少冤枉路,這才走回來。”
依萍聽了笑得眉眼彎彎,崇拜道:“阿澤,你真是太厲害了。”說著兩人的嘴又糾纏在了一起,直到天色見晚,兩人才出來各自回家。
依萍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以為能看見三人組,沒想到,“他們還是沒有來,誰知道在幹些什麼?”文芳抑製不住激動繼續“興風作浪”。而中午莫澤暉給她來電話,說,“那幾個人穿著回來時的衣服去警局報了案,說他們被人打暈,搶走了錢財,扔到了荒郊野外。”依萍笑得差點捶桌子。也因此文芳這個小喇叭,知道這麼一段,所以全報社都知道這麼一段了。
依萍等那三劍客出現,等了五天,他們才施施然來到報社,這時候主編大人的臉已經黑得能跟鍋底比了。這樣明明晃晃的曠工兩個星期,主編大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處理結果就是三人收拾鋪蓋走人。
大概是依萍笑得太得瑟,還是陸爾豪關注依萍已久,反正依萍隻是跟文芳說笑了一下,就遭了陸爾豪的掀桌,這回依萍也怒了:“你想幹嘛?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休想走出報社大門。”
文芳也在一旁加油助陣:“陸爾豪,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整天鼻孔朝上,你以為你是總統哪?”說著雙手一揮,很有土匪的彪悍的氣息,“來人,把他們給我團團圍住。”文芳的話響應者眾多,一時間報社所有同誌把三個人都包圍了。
何書桓拋卻氣得雙眼泛紅光的陸爾豪,做和事佬:“爾豪由於一些原因心情不好,這才這樣的,大家都不要在意啊!”
杜飛也馬上接口:“是呀,是呀,都是同事,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文芳可算是吐氣揚眉了,不用依萍的眼神立馬回擊:“他陸爾豪心情不好,關我們什麼事,我們依萍心情也不好,是也不要把他陸爾豪的桌子給掀了,你們看我們是弱女子,好欺負是不是?”文芳的話可以說是一呼百應,叫好者乃整個報社的人。
主編大人大概是聽到了外麵的嘈雜混亂,出來看看,待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他直接一個電話叫來了警局的人,把三劍客又給抓走了。
依萍事後還有點忿忿然,不過這不影響他去找莫澤暉時的心情,隻是把和陸爾豪的仇又往上加了一層,回憶一下,陸爾豪那份調查報告應該已經在莫澤暉的桌上了吧,她今天下班就去行動,是時候該討回公道了。
進了莫澤暉的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無聊得看起了茶幾上的報紙,那上麵黑字赫赫的寫著:“晚上路遇劫匪,四人被扔野外”,依萍囧囧有神地看著照片上以警局大門為背景的四個人,森森地震撼了。
莫澤暉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也坐到沙發上,眼露疑惑地看著依萍很囧的樣子,把報紙從依萍手裏抽出來,看清楚那幾個大大的黑字,瞬間就明白了。
依萍回過神來,問了一句:“你幹的?”
莫澤暉把依萍攬在懷裏,語氣輕快地說:“沒什麼,正趕上報社關注警局的辦案效率,正趕上采訪那天,他們去報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