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了。”早餐她早就在房間裏吃過了,簡單的牛奶 餅幹而已。
忍足陽一握著手中的咖啡杯忽然一頓,終於要來了嗎?
“蔚然,你怎麼這麼稱呼我?居然管我叫忍足夫人?”忍足惠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蔚然,蔚然突然行了一個大禮,鎮定地說道:“忍足先生、忍足夫人,很抱歉,我欺騙了你們”
雪姬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蔚然“蔚然姐姐,你在說什麼呀?”
蔚然雙手遞上文件夾“請忍足先生、忍足夫人過目”忍足惠子在丈夫身旁落座,接過蔚然遞過來的文件夾,抽出裏頭的資料一看,差點沒暈了過去。
“這個逆子!”忍足陽一氣得差點沒跳起來,居然瞞著父母做出這種事。
蔚然低著頭,誠心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和忍足君欺騙了你們,真的很抱歉”忍足惠子痛心疾首“蔚然,你怎麼不早說?我們會幫你的”
蔚然苦澀地笑笑,早說?早說她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忍足侑士知道後怎麼會放過她?她並沒有任何人的庇佑,可以相信的人隻有自己,叫她如何敢對他們說?
“雪姬,去把你哥哥叫下來”忍足陽一沉聲道,雪姬乖乖地聽話上樓。
“蔚然,事情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你跟侑士真的不可能嗎?”忍足惠子不死心地問道,蔚然深深地一鞠躬“忍足夫人,很抱歉。我杉山蔚然的確欠你們一個人情,若是有什麼幫得上忙的,我盡量會幫。但是,唯獨這一點,不行。”
忍足陽一微微抬眼“你後背的傷是侑士幹的?”蔚然笑笑“待會您問問他就知道了。”
忍足侑士沉著臉走下樓梯,杉山蔚然居然首先就向父母攤牌了,杉山蔚然,你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忍足侑士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侑士,昨天你幹了什麼?”忍足陽一冷冷地問道,忍足侑士猜測父親應該是知道了什麼“若不是她害憐奈撞傷額頭,我也不會對她動手”
“侑士,你有證據證明是蔚然做的嗎?”忍足陽一沉聲道,侑士被父親這麼一問卻什麼也答不出來,他什麼都沒有看見,隻是聽到學校裏的人的如何敘述這次的事件以及憐奈的敘述,他就認定了一切都是杉山蔚然的錯。
“蔚然,宮本憐奈的事是不是你幹的?”忍足陽一轉而問向蔚然,蔚然堅定地回答道:“不是”
忍足陽一握緊了茶杯,忍足侑士心下一沉,這下糟了。猛然記起宍戶亮的話,讓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宍戶不是個主觀性很強的人,雖然他很倔強,但是他絕不是個輕易為他人說話的人,就連喪失正選資格都沒有替自己辯解一句。那天,他居然為杉山蔚然說話,讓他意識到了有些許不同。
蔚然冷冷地瞥了忍足侑士一眼,眼神中的冰冷讓忍足侑士心下一寒,他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所以連重新開始的可能都沒有。
忍足惠子氣得不輕,怎麼說都是自家兒子的錯,蔚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他什麼。忍足陽一調查的事情全部都是事實,她到底是生了怎樣一個兒子?
“蔚然,侑士,你們還是小孩子,自作主張地簽了離婚協議還是不能作數的,更何況蔚然你的戶口已經遷到了忍足家的名下”忍足陽一條理清晰地說道。
“忍足先生,這上麵還有您的私人印章,那就說明這份離婚協議書得到了戶主的承認,已經生效了”蔚然淡淡地說道,忍足侑士也怪有本事的,都弄到了他父親的私人印章。依據日本的民法典,已滿20周歲的自然人才具有民事責任能力,忍足侑士遠遠沒有達到這一年齡要求。所以她隻有采用另外一種方法,為此她將日本民法典仔細地查閱了一遍,找出了對自己有利的條文,對於杉山家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