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愣住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和冷靜?
她撅起嘴,脾氣有點上來:“你不準備解釋什麼嗎?”
“解釋?”傅珩重複著這兩個字,“我需要解釋什麼?”
“我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一起走出來了。”
論心智成熟,楚瓷到底比不過傅珩這種腹黑的狐狸,一不留神就脫口而出了。
傅珩眉目深沉地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你以前不是對這不在乎的嗎?”
他隻是宜城商場的知名人物,總有一些八卦小報要挖掘他的緋聞信息,甚至她都是知道的,卻從來不從質問他一句,甚至於他在外出差長達半年的時間,她都不曾過問一句。
他一直以為她是沒有心不在乎的。
楚瓷就知道這個男人套路深,自己一點便宜也占不到,她用手扯過被子蓋到自己身上,笑容散漫:“我就是看到了唄,所以好奇問問啊!”末了又補充道:“其實你說和她隻是逢場作戲我也是信的。”
說完,楚瓷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表示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沒有半點違心。
傅珩一張臉頓時冷了下來,眯著眸子不說話。
說到底,傅珩這男人心裏也是有些扭曲的。
大概習慣了別人對他畢恭畢敬,所以遇上一個和他對著來的女人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他尤其愛看他被逼到極點想發作卻又不敢的那副憋屈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楚瓷見他沒說話,忍不住小聲問道:“你還繼續嗎,不要的話我睡覺了。”
傅珩沒有回答她,手臂撐在一側從她的身上離開。
他的臉上表情寡淡甚至有些索然無味,就差對她點評一句,“你真沒意思。”
楚瓷看著他的動作,有些迷茫,他這是準備放過自己了嗎?
隻是來不及多想,男人就已經赤腳邁進了浴室裏麵。
他現在需要一個冷水澡來降火。
大概是因為今天忙碌了一天的原因,楚瓷感覺到十分疲倦,她裹著被子給自己找了一件睡衣,然後很快就睡著了。
傅珩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女人臉蛋靠著枕頭閉著眼睛睡覺的模樣,昏黃柔和的光線投射在她白皙精致的臉上,說不出的恬淡靜謐。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關上了燈,一室黑暗。
…………
被鬧鍾鬧醒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楚瓷睜開眼睛,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她昨晚睡得很沉,隻是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把她輕輕挪動了一下,之後就沒有感覺了。
洗漱間裏麵有嘩嘩嘩的流水聲。
傅珩應該還在洗漱。
楚瓷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打開窗簾,讓室內透進淺淺一絲光線。
傅珩洗完漱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女人穿著寬鬆的印花的睡裙,長發披在一邊,沐浴在清晨的日光裏,安靜而又溫婉。
床上放著西裝領帶和襯衫。
見到他走出來,她急忙回過頭來,微笑著似乎還有些局促的打了個招呼,“早上好。”
她的笑容甜美,露出瓷白的八顆貝齒和兩頰邊淺淺的梨渦。
楚瓷愣住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和冷靜?
她撅起嘴,脾氣有點上來:“你不準備解釋什麼嗎?”
“解釋?”傅珩重複著這兩個字,“我需要解釋什麼?”
“我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一起走出來了。”
論心智成熟,楚瓷到底比不過傅珩這種腹黑的狐狸,一不留神就脫口而出了。
傅珩眉目深沉地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你以前不是對這不在乎的嗎?”
他隻是宜城商場的知名人物,總有一些八卦小報要挖掘他的緋聞信息,甚至她都是知道的,卻從來不從質問他一句,甚至於他在外出差長達半年的時間,她都不曾過問一句。
他一直以為她是沒有心不在乎的。
楚瓷就知道這個男人套路深,自己一點便宜也占不到,她用手扯過被子蓋到自己身上,笑容散漫:“我就是看到了唄,所以好奇問問啊!”末了又補充道:“其實你說和她隻是逢場作戲我也是信的。”
說完,楚瓷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表示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沒有半點違心。
傅珩一張臉頓時冷了下來,眯著眸子不說話。
說到底,傅珩這男人心裏也是有些扭曲的。
大概習慣了別人對他畢恭畢敬,所以遇上一個和他對著來的女人反而覺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