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李嬸看到她濕淋淋的回來,急忙拿著毛巾給她擦了擦,問道:“楚小姐你沒帶傘可以讓我去接你啊!“
楚瓷搖搖頭:“孩子們睡了嗎??”
“剛睡下!”
“那就好!”
李嬸偷偷覷了一眼楚瓷的臉色,但是見到她臉色蒼白到極點,不由得有點擔心:“怎麼了,為什麼臉色這麼不好看,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
楚瓷朝裏麵走著,想了想,又怕自己這樣讓李嬸擔心,所以回頭笑了笑:“我今天見到了一些故人,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心情有些低落而已,沒事,我自己會調節!”
李嬸點點頭,看著楚瓷單薄而又瘦削的身體,忽然間有些心疼,她急忙開口:“那我給你煮碗薑茶去去寒!”
楚瓷洗完澡之後,薑茶也差不多煮好了。
她捧著薑茶坐在沙發上,冷不丁問了一句:“帕羅西汀家裏麵還有麼?”
李嬸一愣,隨即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不是已經停用好久了嗎?”
楚瓷喝了一口薑茶,沒說話了。
李嬸吸了口氣,看著楚瓷悶悶的神情,再一想到她剛才的話,拍了拍她的手背:“楚小姐,那個藥太傷身體了,我覺得你還是多出去走走,或者說嚐試著對人傾訴傾訴,把心結打開,過於依賴藥物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我知道!”
楚瓷喝完薑茶,和李嬸道了一聲晚安,回房間睡覺了。
…………
這場春雨連下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天氣終於放晴了。
早上的時候,楚瓷替包子和綿綿穿好衣服,包子還是很興奮:“今天要去見舅舅嗎?”
楚瓷替他拉上拉鏈:“嗯,開不開心啊!”
包子和綿綿異口同聲:“開心!”
監獄那種地方小孩子自然是不能去的,所以就和楚暄約好在吃飯的地方等他。
中午的時候因為是下班高峰期,所以路上有點堵車。
四年前那起車禍發生之後,楚瓷對於車總有種莫名的恐懼,因此出行一般都是地鐵,或者是出租車。
等到了包廂的時候,楚暄已經先到了。
他剛出獄,頭發還是板寸頭,穿著簡單的純棉白色T恤,牛仔褲,下巴上的胡子也是刮過了,留下一道道青茬。
在楚瓷進來之前,他一直都靜靜坐在那裏,氣質沉穩。
四年的監獄生活,似乎磨平了他的性格,再加上他現在已經是二十五歲了,不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毛頭小子了。
見到楚瓷牽著兩個小孩進來的時候,楚暄一直沒有表情的臉終於浮現起了一絲欣喜。
他急忙站起身來。
楚瓷摸了摸兩個小孩子的腦袋。
兩個小機靈鬼立即就嗓門洪亮的喊道:“舅舅好!”
楚暄急忙走過去,指了指兩個小鬼頭,朝著楚瓷有些不敢確定的說:“我可以抱嗎?”
楚瓷微微笑:“可以,不過兩個小家夥很沉。”
以前她還可以一手抱一個,現在兩個小家夥長大了,就逐漸抱不動了。
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李嬸看到她濕淋淋的回來,急忙拿著毛巾給她擦了擦,問道:“楚小姐你沒帶傘可以讓我去接你啊!“
楚瓷搖搖頭:“孩子們睡了嗎??”
“剛睡下!”
“那就好!”
李嬸偷偷覷了一眼楚瓷的臉色,但是見到她臉色蒼白到極點,不由得有點擔心:“怎麼了,為什麼臉色這麼不好看,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
楚瓷朝裏麵走著,想了想,又怕自己這樣讓李嬸擔心,所以回頭笑了笑:“我今天見到了一些故人,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心情有些低落而已,沒事,我自己會調節!”
李嬸點點頭,看著楚瓷單薄而又瘦削的身體,忽然間有些心疼,她急忙開口:“那我給你煮碗薑茶去去寒!”
楚瓷洗完澡之後,薑茶也差不多煮好了。
她捧著薑茶坐在沙發上,冷不丁問了一句:“帕羅西汀家裏麵還有麼?”
李嬸一愣,隨即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不是已經停用好久了嗎?”
楚瓷喝了一口薑茶,沒說話了。
李嬸吸了口氣,看著楚瓷悶悶的神情,再一想到她剛才的話,拍了拍她的手背:“楚小姐,那個藥太傷身體了,我覺得你還是多出去走走,或者說嚐試著對人傾訴傾訴,把心結打開,過於依賴藥物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我知道!”
楚瓷喝完薑茶,和李嬸道了一聲晚安,回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