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的,有什麼事情她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掛了電話,楚瓷洗了個澡,靠在床上,閉著眼睛。
她想著今天溫馨說的那些話,越發覺得心情堵得慌。
如果她的心腸足夠硬,的確可以不顧一切,用一種毀滅的姿態讓溫馨這一生都不好過。
可是啊,她到底還是顧忌著一些事情的。
人生已經過來二十八年了她經曆了那麼多變故,家裏破產,父親跳樓,和一個陌生男人結婚又離婚,愛上了一個男人,卻讓自己遍體鱗傷,僅有的好朋友也沒有了。
可是她依舊活了下來。
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
楚瓷接起來。
“楚小姐,我是江行。”
“嗯,江行,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國呢?”
“我就在這幾天吧!”
“好!”
楚瓷摁了摁眉心:“江行,咱們是不是等了有四年了。”
江行歎了一口氣:“是啊,不過我相信大小姐一定會回來的。”
或者隻是忘記家在哪裏,所以才找不回來。
楚瓷垂下眉目:“嗯,我也相信。”
頓了頓,她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江行,你知道祁玨這個人麼?”
“祁玨?”
江行微微皺起了眉頭:“好像有點印象,我想想啊!”
不一會兒,他便記了起來:“好像以前是大小姐的朋友,我印象中的他是個瘦瘦小小挺白淨秀氣的,好像還追過大小姐來著。”
那個時候,江行還在想這個男生還真是又有勇氣,又有毅力。
“楚小姐,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
“沒事,隨口問問。”
“他後來高中畢業就去參軍了,軍隊保密性極高,有的時候可能身份信息都會改變的。”
楚瓷沉默。
掛了電話,她長舒了一口氣。
…………
周末的時候,傅珩也該出院了。
她提前去了醫院給他收拾,然後準備晚上的時候去一趟傅家老宅。
傅珩神色看起來好了很多,見到楚瓷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天你怎麼突然就走了?”
楚瓷想到那天和慕修臣吵了幾句之後就走了。
她隨後就說:“慕少爺不喜歡看到我,我難道還留在那裏嗎?”
“你來又不是看他來的。”
楚瓷,“……”
“好吧,我其實也不想看到他。”
傅珩坐在床上換上毛衣:“你撬了他旗下的演員?”
楚瓷也不避諱:“嚴格來說,不算是我撬牆角,合同已經到期了,而且,我覺得用拋出橄欖枝來形容更合適。”
“你倒是讓我挺刮目相看的。”
“怎麼?”
傅珩微微笑著,眼裏有讚許的意思:“你很懂行業的規則,也很懂人心。”
其實無論做什麼,會揣摩人心就行了。
楚瓷將瓶中有些枯萎的鮮花拿了出來,說道:“我隻不過是給了鬱晚晚更好的條件,所以她就來了,人往高處走,誰的條件好,就跟誰,對不對?”
“那你說,我和安少昀誰的條件好?”
楚瓷可真是佩服他,這都能扯到自己。
她將枯萎的花扔到垃圾桶裏麵,一本正經地分析道:“他比你年輕,你比他成熟,全球財富排行榜上你也力壓著他,你在宜城,或者說在南方八省都是赫赫有名,他呢,雖然事業慢慢轉移到中華區,但是到底還是人生地不熟的。”
“嗯,可以的,有什麼事情她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掛了電話,楚瓷洗了個澡,靠在床上,閉著眼睛。
她想著今天溫馨說的那些話,越發覺得心情堵得慌。
如果她的心腸足夠硬,的確可以不顧一切,用一種毀滅的姿態讓溫馨這一生都不好過。
可是啊,她到底還是顧忌著一些事情的。
人生已經過來二十八年了她經曆了那麼多變故,家裏破產,父親跳樓,和一個陌生男人結婚又離婚,愛上了一個男人,卻讓自己遍體鱗傷,僅有的好朋友也沒有了。
可是她依舊活了下來。
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
楚瓷接起來。
“楚小姐,我是江行。”
“嗯,江行,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國呢?”
“我就在這幾天吧!”
“好!”
楚瓷摁了摁眉心:“江行,咱們是不是等了有四年了。”
江行歎了一口氣:“是啊,不過我相信大小姐一定會回來的。”
或者隻是忘記家在哪裏,所以才找不回來。
楚瓷垂下眉目:“嗯,我也相信。”
頓了頓,她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對了,江行,你知道祁玨這個人麼?”
“祁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