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居然那麼霸道……”
“不服滾!”
“嚶嚶嚶嚶人家才剛剛輸棋居然吼我~好傷心~”
“……煩、煩死啦,等會記者要來了,快點走人啦!”
“好吧好吧~遵命~”
宋春化撞撞跌跌和連曉然一起跑,一起笑。
他看著連曉然的後腦勺,手感很好,很想摸。
——但是會被報複。
將近十年的歲月啊……
“說不羨慕,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宋春化的喃喃消逝在風裏。
——羨慕他的棋才,羨慕他能下棋能專注到這個地步。
但是。
如同八年前一樣。
也是,喜歡的。
宋春化笑著把手伸向連曉然的頭。
——我的友人啊,請努力前行吧。
☆、所謂弟子
作者有話要說:0V0高考的妹子考的怎麼樣呢?一定都會考好喲~
最近渣九陰渣瘋了,懺悔……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可憐此地無車馬,顛倒蒼苔落絳英。
江南古鎮同裏,又一次迎來了天元戰的決賽。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古色古香的小鎮,陽光和煦,在街道上行走著,空氣幹淨而溫暖。行進路上,一座座磚石古橋從眾人眼前掠過,水波粼粼,兩岸的楊柳依依,柔軟纖細的枝條左右搖擺,鳥語林蔭,安靜的宛如一幅畫。
實際上,連曉然是第二次來同裏。
他在前年的五月份,也曾經獲得過挑戰權,隻不過三番棋,他1:2輸給了那次的天元。
一步之遙。
連曉然這次來同裏,除了必需品外,他還帶過來的,是一支毛筆。
那是一支狼毫筆,紅色木杆因為長期寫字光滑晶瑩,原本上麵的字也被磨去。
確實是用的很久了,筆尖已經分叉,筆毛也掉了許多。
“老師……”
連曉然無聲的呢喃。
這,就是八年前艾¤
——白茫茫如雪域,高嶺積雪,仿佛將在刹那間傾覆,如雪崩般令人戰栗。連曉然的幾枚黑子就突兀的立在風尖浪口之上,似乎隨時都會被掩埋一般。
但這也隻是似乎而已。
事實上,黑棋雖然隻有寥寥幾子,棋形卻很有彈性,範白辛一時半會不知從哪裏下手。
他這一手跳,一是告訴黑棋我要開始圍空了,二也是帶了一份試應手的味道,根據連曉然的應手,來確定下一步自己的手段。
搶急所,勝大場,白棋不好攻擊不代表不能攻擊,脫離主戰場必然是錯誤的選擇,這裏要怎麼處理連曉然也有點摸不準,試探性的走了兩步,他也開始長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