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想歪?沒有麼?)
說著,我匆匆脫下他那一身錦繡華麗的袍子,換在自己身上。
見時間還夠,我忙將剛剛丁夫人拇的嶄新的衣裙替他套上,吃力地將他扶到榻上麵向裏側身躺好,又拿了薄被替他蓋上。
嘖嘖,裝的何宴比起狗兒可是不遑不多啊。
字頭上一把刀,沒有時間欣賞,我忙將頭發高高梳起,打扮得跟何宴相似,滿意地看了看銅鏡裏的翩翩濁世佳公子,我一把將剛剛打包的跑路經費塞進一直帶在身邊的斜挎包內,便將包藏在腰間,用袍宗住,低著頭走出了房門。
“公子。”門口的守衛恭敬地行禮。
我低頭揮了揮手,硬撐著走了幾步,一跑出他們的視線,便飛也似的開溜,直奔園的秘密通道。
一路穿過園的小徑,進入一處濃密的。
站在那秘密通道前,我心情激動,心潮澎湃,嘿嘿,這是通往自由的偉大途徑啊!
彎著腰,我鑽進之中,伸手循著記憶去摸那塊大木頭的所在。
吃力的摸了半晌,也沒有摸到那塊預料中的大木頭疙瘩,額前不由得漸漸滲出汗來。
“你在找什麼?”一個疑惑的聲音。
“木頭。”我張口便答。
“需要我幫忙嗎?”
“好。”
“嗯,我想應該還在左邊一點。”
我下意識地往左挪了一點,果然!摸到一塊木頭,我滿心歡喜地去挪開那塊木頭,撒然僵住。
……那個聲音……好熟悉。
秘回頭,漫天餘暉中,我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一襲明紫的長袍,滿麵戲謔的笑意。
那樣的神情,讓我想起了逗弄老鼠的貓。
我緩緩爬出,站起身,慢條斯理地抬手撿去沾在衣服上的草屑。
“你早就知道這裏?”極度鎮定地,我開口。
曹操揚唇,沒有否認。
“為什麼要我留下?你看清楚,我不是她,隻是一樣的名字,再無其他相似之處”,我湊近他,“她那嗎?令你連一個隻是名字相同的子,也想收藏?”
是的,隻是收藏,收藏與那個子有關的一切,即使……隻是名字。
“留下不捍?”他看著我,微微眯起眼睛,“在這亂世,一個子四處顛沛流離,隨時可能失了命。”
我失笑,“哪有那麼容易死,我的命很硬,不怕的。”
“回房吧。”曹操淡淡說完,不再看我,轉身便走。
“請。”那一直在我房外的守衛不知何時已站在我身後,齊聲道。
我恨得直磨牙。
“曹阿瞞!你給我站住!”我衝著他的背影直跳腳。
他緩緩轉身,看著我,居然眯著眼睛笑,“明天便要圓房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吧。”
我氣急,“我好歹救過你,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
“以身相許呢,還不夠?”他笑了起來。
我氣得磨牙,“第一次,我在小手中救下被人冤枉的你,第二次,我在相府門口救下被人追殺的你(小生:那一回是你推他入虎口的。裴笑:無視ING),第三次,我在皇宮救下被人搜捕的你……”
曹操微微一愣,抿唇,“你想說什麼?”
“救你三回,如今我有事相求,你竟不應?”我斜視他。
狹長的雙目微微眯起,曹操驀然大笑,“好,很好!三次相救換一個心願”,他忽然大步向前。
我愣愣地看著他走近我。
“我曾答應過這樣的諾言,但這一回對你……我想耍賴”,他看著我,咧嘴而笑,“記住,我不是什麼所謂的正人君子,別跟我講道理。”
我目瞪口呆,好樣兒的,真坦白。
卷一 百折不撓
怒氣衝衝,張牙舞爪,我一路橫行著回房,身後是兩名護四守衛。曹某人都那麼坦白自己不講理了,我還能說什麼?這才真真是秀才遇到兵呢!
“砰”地一腳踹開房門,我忽然愣住,隨即幹笑一下,轉身跑。
“裴姑娘,請。”兩名鐵麵無私的侍衛齊齊地伸手擋住,看得我氣悶。
硬著頭皮,我磨磨蹭蹭地走進房間,果然一眼便看到那坐在沿的小人,長發散落在肩頭,一襲明的裝,愈發襯得他肌膚勝雪,容顏如玉。
此時,小人正若有所思地盯著我。
看他眸流轉間,眨也不眨地盯著我。被他盯得發毛,我幹笑了半晌,終於理虧地低頭,“翰,我道歉。”
他仍是默默地看著我,不言不語。
“呃,突痛?”我理虧,問得小心翼翼。
他終於給了點反應,微微揚起眉表示疑惑。
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抬手比了比他的後頸,剛剛那一棒子可不輕啊。
“你說呢?”他微微眯起眼,將他老爹的模樣學了個十足十。
愧疚的神一掃而空,我大剌剌地坐下,一臉的氣憤,“要怨去怨你爹,仗著自己的大,欺壓良民,強搶民,所作所為罄竹難書,人神共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