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測好,那邊比完跳遠才得知消息的薑興和終於從‘滅絕師太’的嘮叨**中脫困的鄭陽一起來了,薑興急匆匆的先問:“小晞你沒事吧?”
夏熙的嗓子轉眼間已經完全啞了,幾乎不能說話,隻能搖搖頭,努力發出音來:“……沒事。”
“嗓子都成這樣了還沒事?!”本來還傲嬌的想著絕對不主動跟夏熙說話的鄭陽再度打臉,“喉嚨疼不疼啊?校醫怎麼說啊?”
夏熙朝鄭陽露顯略顯俏皮的笑來,因為不能發聲所以一點一點的用口型講話:“你不是不理我了嘛?”
“哼,我那是,我是事急從權!”鄭陽憋了半天才想出一個比較恰當的詞兒來,然後別過腦袋:“我還沒消氣呢!”
夏熙望著他的笑容反而擴大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微彎,小酒窩也若隱若現,透著愜心又透著些得意的小模樣可愛的不行,連薑興都憋不住了,使力拍了鄭陽一下:“哎呦陽子我說你丫就別放份兒了,意‖
夏熙不知道戰冀為什麼沒有把翡翠賣掉,也不知道他的笑在戰冀眼裏比任何翡翠都好看,隻知道麵對這樣手工製就的禮物無法做出拒絕和推諉的傷人之舉,此刻首先該做的是笑著答謝:“很漂亮,謝謝你,我很喜歡,……非常喜歡。”
戰冀藏在身側的緊張握著的手鬆開來。少年月色下的笑容太誘人,讓他終於無法自控的低頭吻上了他的唇瓣。
本來隻是意亂情迷下的一觸即分,然而少年微涼的如果凍一樣帶著一絲清甜的軟軟的唇,讓戰冀完全無法自拔。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兩個人都是初吻,氣血方剛之下難免會失去自製,戰冀的頭腦已經空白,甚至像蓄勢待發的獸,無意中擺出捕獵般充滿危險和掠奪的姿態,一手扣住少年纖細的腰,另一手抬起手捏住他的下巴,將舌尖抵了進去。
親吻和擁抱本就是人與生俱來且無師自通的本能。
何況喜歡的人不僅就在眼前,還乖乖的被他摟在懷裏,那種感覺就像吸食罌粟一樣讓人沉淪。戰冀探進去的舌尖掃過少年貝殼般的牙齒和光滑的上顎,最終勾住他軟軟小小的舌頭,帶著極強的占有欲淺淺交纏。
戰冀最終還是及時收了手,繼而明顯看到回過神來的少年眼中閃過的慌亂。他突然想不顧後果的說他喜歡他,雖然他現在可能配不上他,但是他一定會努力給他更好的生活,會把他有的全部給他。
可這些話戰冀通通沒有說出口,脊背挺直的沉默站在那裏的樣子,就像駐守城堡的衛兵。
夏熙同樣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本就跑的發紅的臉頰因為親吻的更變得紅,直到要走的時候都沒有退,卻在遠遠看到路邊的一輛車後一瞬間轉成了蒼白。
那是景父的車。
“叮——,支線任務‘人生得意須盡歡’失敗,獎勵積分0,隨機懲罰為長輩的怒火。”
夏熙的心突然沉到了底,甚至又確認了一遍車牌號才下意識走過去。車廂裏的沉默令人壓抑,車子開過了一條街才聽景父淡淡開了口:“我來探望一個受傷的老戰友。”
軍人出身的景父就算是在車裏坐姿也一板一眼,然後又是令人壓抑的沉默,隔了許久才又開口:“……然後看到了你和那個男孩子接吻。”
夏熙一時間呼吸都頓了幾秒。他知道景父的脾氣,哪怕心疼孩子的時候也要訓斥一番,已經做好了他震怒的準備,卻不料景父再度沉默下來。
因為景父心裏不止是憤怒,更多的卻是擔憂。他和天下所有父親一樣,雖然表麵上嚴厲,對孩子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