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三的脖子仿佛要斷了一般,氣也快喘不過來!
他掙紮著說道:“我說,我說!”
絕色少女搶進身來,湊近那中年醜婦,低聲說道:“師父,為免再有其它人潛伏竊聽,先把這個大叔帶到大屋裏,再好好逼問於他吧!”
中年醜婦凝神聽了一下四周後,說道:“也好!這關係到本門派的無上至寶的下落,莫要走漏了消息,到時為師就成了本門派的罪人了!”說完之後,鬆開了尹三。
尹三幾乎要站立不穩了,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由不得他了,為了活命隻好把陳剛的秘密說了出來了,他也停止了反抗,低著頭亦步亦趨地跟在那中年醜婦,絕色少女卻是跟在他的後麵,杏眼圓瞪著他,防備著他逃跑!
到了方才到過的客廳後,中年醜婦吩咐她的徒兒點了白燭,她則回身關起了客廳的門。
然後,她端坐在客廳的大椅上,那美麗徒兒則侍立在身前,而尹三則腿腳發軟,幾乎要瑟瑟發抖起來。這也不能怪他,人在生死關頭,害怕也是尋常反應。尹三雖是世家公子,但是性命攸關的情況也沒有遇到過,這一醜一美兩人也不是善主,已然殺了陳剛的老婆和女兒了,再把他殺了也是極有可能的,心中不禁恐懼異常!
中年醜婦那滿是皺紋的三角眼瞪著尹三,發出攝人的光彩,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吃了一般!她慢慢地說道:“那鼠輩陳剛的秘密是什麼?快點說!”
尹三不敢抬起頭,囁嚅著說道:“是。是。我說。我說。”頓了一頓後,他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大聲的說道:“兩位高人,我怕我說了之後會殺我滅口!我需要得到安全的保證後才會說,否則我寧死不說!!!”
中年醜婦還沒有說話,絕色少女倒是冷哼一聲,道:“你這大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談起了條件了起來!看來,你不知道我們天絕門的手段!”說完,搶上前去,纖手飄忽輕柔地往尹三麵龐上扇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速度看似很慢,尹三卻還是結結實實的被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頓時氣血翻湧,頭嗡嗡作響,頭骨仿佛被巨鍾猛撞了一下,劇痛無比!過了一會兒,臉龐也腫的老高!
中年醜婦的臉上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這是小甜點。大餐還沒上,如果再不識相,叫你嚐盡天下間最難熬的苦處,到時你求著我們殺了你就遲了!如今對於你,隻有選擇痛快的死和不痛快的死這兩種選項而已。”
絕色少女更是朝尹三微微俏笑,仿佛對逼供的手段大有信心!
尹三本來就是世家公子,哪裏嚐過這個苦處,先前所想的計劃居然被人家一下子打敗了,心裏暗暗叫苦:“原來真的是,盡信書不如無書。書上小說家之言全是狗屁,說什麼小英雄大英雄受到百般折麿而咬牙扛住,當時還感到我若遇到此情形也要學人家的英雄氣節!他奶奶的,皮肉之苦加至於身後,有誰能受得了?本能性的就會有掙紮的反應。我還是換個策略吧!”
尹三苦著臉,說道:“看來兩位姑奶奶是不會饒過我的性命了,為了痛苦我也就求個速死吧!好吧,陳剛在監獄裏曾經跟我說過,叫我給的老婆帶句話,說叫她老婆把家裏的田地賣掉一些,籌集出大量的銀兩收買下那個愛害者,叫那個愛害者改證言,讓他可以判輕些,二三個月就能出來了!”
頓了一頓,道:“而我卻出於貪心,想來探尋出他的財富所在,陳剛在監獄中曾經和我說過,這麼些年他偷了多達上千萬兩的財富,我想據為已有。
所以幾個時辰前與你們相見時,隻是說陳剛帶話說叫你們賣了田地後,用那筆錢維持生計!之後,我找了個借口在此留宿,想賴在陳家暫時不走了,等我打聽到陳剛的財富所在後,再竊而取之!這就是陳剛的秘密!”
中年醜婦聽了尹三一番話後,冷哼道:“你以為我們也是覬覦那個大盜的錢財嗎?”
絕色少女皺著眉頭,對中年醜婦,說道:“這位大叔果然也給了我們一些有用的線索了!按他所說,陳剛的老婆女兒如果能夠用重金收買了竊案受害者,他就能夠早點出來!隻要那個小偷早點出來了,我們就可以嚴厲的逼問他,叫他說出本門派的無上至寶之所在了!”
中年醜婦微微點頭,麵現難色,道:“可惜,那小偷的老婆和女兒已經被我們殺死了!不然就叫她變賣田地籌集銀倆,去收買那個愛害者了!這下子如何是好?官府大牢雖然對於為師來說沒有什麼難處,雖是畢竟牽涉到官家,要千萬慎重才是。本門派也在大明管束之下,雖然遠僻險山峻嶺中,但是畢竟受到當地官府關照,那些個武功低微弟子們下山走動時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