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下的禍,總不能放著這樣的長生不理,自己一邊兒哭去。
她看了一眼那家夥,又轉望著長生,怯生生毫無底氣的小聲道:“你……會自己弄的吧……”
長生沒應,隻哼唧了兩聲。
她知道男人會自己用手辦事。她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每天帶著杏花和桃花去打草,有一次見了個男人在野地裏脫了半截褲子,掏了家夥在那兒擼啊擼的,頂尖兒還冒出些白白的東西。她們三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哪兒懂那些,站在一邊兒好奇的瞪著眼瞧,那男人就衝她們咧嘴樂。後來回家她們把這當個新鮮事兒學給她娘,她娘紅著臉罵人,告訴她們那男人不是好東西,以後要遠遠地躲著。之後她們再遇到那男人,她便讓杏花桃花先跑,自己拿了大石頭砸過去,然後掉頭就跑。後來長大了,周圍的小姐妹先後嫁了人,雖她還是個大姑娘,但大家聊天兒的時候也沒什麼避諱,她這才知道了那些事兒。
這會兒她見長生瞪著自己的家夥,一副受驚難受的樣子,心想他大概是不會了。自己闖的禍自己負責,她披著被子跪倒長生身側,伸手將那東西握住。長生身子顫了一下,那東西竟又漲大了幾分,荷花嚇得又縮回了手,愣了愣,又小心翼翼的握上去,回想著曾經見過的場麵試探著擼/了兩下。
“嗯,嗯……”從長生喉間發出的呻/吟之聲讓荷花覺得大概有用,便又用照此繼續下去,未幾,那東西的頂端便有些液體分泌出來,不等荷花反應,長生便一下子泄了出來,熱乎乎的弄了荷花一手。
荷花手足無措慌慌張張的扯了枕巾清理,而剛剛經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射/精的長生則仰麵躺在床上,瞪著眼大口的喘著粗氣。
荷花把自己的手和長生胯間都清理幹淨,那些複雜的情緒似也隨之傾斜了出去,她隻覺整個人像是經曆了一場戰役特別疲累,她長出了一口氣,蒙著被子貼著長生躺下了。
雖然臨陣那一哆嗦她沒堅持到底,不過她從心坎兒裏覺得她是長生的女人了,她側過身仔細的盯著他,看他的眼睫,看他的鼻梁,看他的嘴唇。他則平躺著瞪著眼望著屋頂,大概還沒從剛剛那番經曆中回過神。
荷花裸/著身子往長生身上又貼了貼,頭枕在他的肩上,在被子裏握住了他的手,閉上眼,似是自言自語的喃喃低喚:“長生……長生……”
荷花在低低的輕喚中慢慢睡了過去,長生也似慢慢回了神,歪頭看著枕在自己肩上的荷花,怔怔的發了一會兒呆,抬手扯了扯被子,蓋住了她露在外麵的肩膀。
20.
次日,荷花趁長生不在屋,從櫃子裏把那盒胭脂拿了出來,打開蓋子看了看,埋怨自己不該心急的抹了一點兒,這會兒把用過的還給人家好像不太好。她想了想,從自己的小匣子裏拿了十個銅板,她趕集的時候見過這麼大的胭脂要五個銅板,人家從縣城帶回來的,十個大概夠了,再多她也拿不出了,她統共有這麼多的提體己,她不想動四奶奶留給她的家裏的錢。
荷花把銅板拿手絹包好揣進懷裏出了屋,長生正在院子裏坐在小木凳上拾掇柴禾,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他都整整齊齊的分好,擺成幾堆兒,又拿斧頭把粗一些的木柴劈成兩半兒,每一半兒都跟量好了似地一般大小,見荷花從屋裏出來要出門的樣子,忙放了手裏的東西跑過來跟上。
荷花道:“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你在家等著,中午給你做好吃的。”
長生沒言語,把腦袋一垂,似是有些不情願。
荷花沒再多說,出了院子。長生抬頭,眼巴巴的望著荷花離開,撇著嘴又回到剛剛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斧頭,當!當!當!用力劈在麵前的木柴上,木柴被他劈得飛了幾段,他也不理,依舊照著地上一下一下的用力,直到把眼前的地麵劈出了一個好深的坑才罷手,氣呼呼的扔了斧頭轉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