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都有一些客戶,資金的話,現在正在籌措,公司注冊的程序,也有準備找人,等公司真的成立起來,先接一些小的單子,慢慢地,自然就會上軌道了。嗯,這樣說的話,星光,有沒有放心一點。”
“我?我啊,吼吼,”移星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當然是放心的,學姐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前前後後肯定就會想好嘛,那個,是我想的太多麼。”
雲傾帶著些挪揄地看看移星,看得她更加不好意思,兩眼一閉,“反正,我肯定支持你的。”
於是雲傾笑意更加明顯,眉眼彎彎,說:“那是那是,星光的話,我怎麼樣都會相信。”
那天晚上,移星仍然是回去的比較晚,吃完飯後,她鼓動雲傾帶著她去看了租下來預備辦公用的地方,然後兩個人又磨磨唧唧了好一陣子,雲傾才送移星回學校。
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在編排怎麼應對顏言那必然會上演的盤問環節,臉色垮下來,有氣無力地靠在座椅上。
回到寢室,果然,顏言咬著一個蘋果盤著腿坐在床上,見到移星,三兩下吃完蘋果,將蘋果核遞給移星,“去,給姐姐扔了。”
移星老實照做,乖乖地將蘋果核丟盡垃圾桶,回身看著顏言。
顏言醞釀了一下情緒,發話:“怎麼樣啊今天?”
移星立正站好,“不怎麼樣,撲克臉禦姐實在不好相處,我好痛苦。”
顏言忒她,“從你臉上我就沒看出一點痛苦的樣子來!”
“那是因為,”移星抬起頭來飽含深情,“我下班的時候遇到了雲傾,共度了一個美好的夜晚,於是,我被治愈了,撲克臉什麼的,都是浮雲。”
顏言真是恨鐵不成鋼,光光錘床鋪,“這樣你就被治愈了,你認識雲傾才幾天,能生出什麼難分難舍的感情,星星,你搞搞清楚。”
移星跳腳,“那我也沒說我倆感情多深厚啊,就是跟她在一起我哈皮哈皮非常哈皮不行麼?”再說,一見鍾情都還有呢,我倆這樣怎麼不行了?
顏言簡直氣得要吐血,“出息,你照照鏡子去,那一臉的春情蕩漾,說什麼都沒有,誰信呢?”
“那也跟你沒關係,”移星梗著脖子,“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反正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言言,你別當我傻麼,我跟雲傾就是朋友而已,頂天相處的比較愉快,行行行,你被瞪我,我承認,對她挺有好感的,可是你也知道,我就萌她那一型麼。”
顏言氣得不想理她,倒頭就躺床上不起來,移星走到跟前,推推她,又說:“我知道你為了我好,親愛的,我清楚的。”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存稿要用完了~抱頭,考試快點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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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誰比誰腹黑 ...
第八章誰比誰腹黑
移星說的那些話,顏言一個字都不要相信,沒辦法,被這家夥忽悠慣了,她永遠能在前一秒的時候才說過不會的不會的,言言你這個八婆,下一秒就絞著手指頭扭過來,說,親愛的,我又犯了一個錯誤。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顏言覺得移星就像是那些屢教不改的猥瑣男一樣,說話像放某種氣體,舒坦了自己,震撼了別人。
所以這一次,顏言對移星的那句所謂分得清楚仍舊表示懷疑,雲傾的那張臉,看著都比移星精明,照這麼下去,這娃被人欺負的概率節節攀升,但她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因為移星根本不害怕她,每一次犯錯的時候,她都能夠使用女人的纏功纏到讓顏言恨不能自插雙目,單純從這點上來說,移星是女人中的女人。
故而,無奈之下,顏言選擇采取放任自流的辦法,什麼時候等她自己燒著手了,哭著奔回來,什麼時候才能算完。
而事實上,移星並不知道,當晚沉默下去的顏言實際上對她與雲傾的事情是這麼的不看好,她還以為,不反駁就是默認,默認就是支持,顏言一直都是這樣的麼。
因此,移星幾乎是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家人的祝福般坦蕩蕩地與雲傾一步一步走得越來越近,並且每走一步,她都會更加肯定的認為,雲傾就是那個她找啊找啊找朋友,最後終於找到的好朋友,至於能好到什麼地步,這個見仁見智,但在移星看來,這個可以無限好。
所以,她忽略了顏言那種似是而非的眼神,忽略了何萌萌的耳提麵命,甚至忽略了羅誌愈發高調的追求,她不知道,在大多數人的眼裏,她移星儼然已經是羅誌的所屬物。
當然,這些都無所謂,移星同誌一心撲在禦姐上,這些都不足以喚起她許久未見的好奇和八卦心,可以統統忽略,隻是,萬中之一的,她唯獨無法忽略程嘉胤那張萬年不變的麵癱臉。
這個人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個極端一樣的存在,刻薄,不留情麵,不懂溫柔為何物。
移星在她手裏,每每過得生不如死,每一天,她都要說,不對不對不對,像什麼樣子,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念過書!
到最後,究竟像什麼樣子,移星同誌自己都迷茫了,她所能做的,唯有最大限度的遵從程嘉胤的吩咐,殫精竭慮,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