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
“馬博文?”二人互相喊出了彼此的名字。馬主任連忙起身走了過去,已經都有二十年沒有見麵了,沒想到今天在醫院裏老友竟然重逢了,兩人的手緊緊相握在一起,看得出老友重逢心情都十分激動。馬主任請羅平在椅子上坐下,並為他泡了一杯茶端到他麵前。
“謝謝!”羅平客氣的道了一聲謝謝,臉上掛滿笑意。
“客氣啥。我這兒也沒有什麼好茶,改天請你去喝龍井,嗯。”馬主任笑容燦爛。兩人都坐下了,羅平問:“你什麼時候從德國回來的,怎麼也不聯係我啊?”
馬主任笑嗬嗬,說:“嗨,我回來都十幾年了,一直在醫院忙,都沒有時間聯係老哥了。不過我可是經常在電視報紙雜誌上看到老哥的新聞哦,知道老哥現在可是大集團的總裁了,哈哈哈……”馬主任哈哈笑起來,羅平笑著搖了搖頭,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喜歡開玩笑。
“我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了,現在把集團交給了兒子做,我呢也就是到處走走看看,指導一下年輕人的工作,提提建議,具體的還是交給年輕人去做嘍!”馬主任笑著點了點頭,知道羅氏集團現在在世界各地都有生意,他是個非常有智慧的人,年輕時就非常有理想和抱負。
“也好也好,孩子都大了,是該放手把生意交給他們去做了,咱們也在一旁指點指點,多給年輕人提提醒,給他們一些建議就好。”羅平點頭,覺得馬主任說得特別正確,這個世界是屬於年輕人的,就是應該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讓他們可以去自由發揮各自的才能。
“你現在做的也不錯啊,都已經是醫院裏的主任了,現在還是醫學院裏的教授博導,很棒啊!”羅平笑著對馬主任說道,他一直都是十分優秀的,當年兩人是通過一次朋友聚會認識的,因為聊得很投緣,最後成了好哥們,無話不談,後來馬主任去了德國進修去了。
馬主任抿嘴笑了。
“哎,你今天過來找我是不是有事?是找我來看病的嗎?你哪裏不舒服了?”馬主任問道。羅平笑著搖了搖頭,說:“我身體很健康的,沒有不舒服,謝謝!”他咧嘴樂了,看來馬主任是誤以為他是來找他看病的,也難怪,醫院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看病的場所。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家醫院的?你不是專門來找我敘舊的吧?”馬主任笑嗬嗬的問道。他不是來醫院看病的,難道是特意來找他這個老朋友的嗎?羅平也樂了,他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裏遇到了老朋友了,而且他正是歐陽劍的主治醫生,這樣也好,熟人好說話!
“我今天過來本來是想找你談談歐陽劍的病情的,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家夥,真是無巧不成書啊!”馬主任聽明白了,他是為歐陽劍而來。
“歐陽劍是你什麼人?不會是你的孩子吧?”羅平微笑,說:“差不多吧,反正我一直拿他當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老馬,歐陽的病情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想知道他的病現在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了?我看他的身體情況很差,人也瘦得厲害,究竟嚴重到什麼地步了?”
馬主任歎氣,說:“他現在是肝癌的晚期,情況十分糟糕,癌細胞已經開始擴散了,他的肝髒已經變成了一塊硬石頭,無法正常工作了。不過這個孩子還是十分堅強的,不管多疼多難受,他始終沒有吭過一聲,化療副作用特別大,他的身體情況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就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去治療嗎?”羅平十分認真的問道。馬主任回答:“目前隻有一個辦法能挽救他的生命。”羅平急問道:“什麼辦法?”
“肝髒移植。就是把他現在不能正常工作的肝髒通過手術摘除,再用一個健康的肝髒移植到病人體內,這樣可以改善病人的生存質量,延長病人的生存期。可是現在肝髒供體太少,而歐陽的血型又是Rh陰性A型血,這樣的血型是很難遇到相配的供體的。”
“什麼?你剛才說歐陽的血型是Rh陰性血?你確定是這類血型嗎?”羅平很鄭重的問道馬主任,馬主任點頭,他當然確定了,因為這個血型的人數是非常小的,在人群中隻占千分之一,所以想找到相符合的供體難上加難,根本就找不到,為此馬主任非常撓頭。
“他當真是這個血型啊?”羅平再次問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仍然是肯定的。這讓羅平的心不再平靜了,如果歐陽劍真的是這個血型,那也太碰巧了吧,這孩子的血型居然和他是同一個血型,他今年剛好三十歲,歐陽慧凝離開他到今天是整整三十年零九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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