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恩。。”我真的很想睡

“你說夢話了,知道嗎?”

“哦”我敷衍

“你喊的那個人的名字是誰啊?”

“你說什麼?”我這才來的精神

“心虛了?”

“我從不說夢話的!”我很堅定

“看把你緊張的。”她調皮的眨眨眼,我知道她在開玩笑

“你想害死我就直說好了,我真是快神經衰弱了。”說完,又倒下了……

52

由於參觀了布魯塞爾的公司,晴的班級要分組寫PROJET 這個也沒什麼,因為經常要寫這個東西,包括我們工科在內,基本就是這個樣子,寫習慣了之後三,四十頁的東西也就湊合過去了。但這次卻鬧了風波。

到是跟PROJET本身沒關係,她們剛開始分組不長時間,我就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女孩(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女人),她說要找晴,我把電話給了晴,就聽到晴一直在說這是個誤會,我就很納悶,覺得這個人不是我們所熟悉的,因為知道我家電話號碼的人並不多,而且肯定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而這個人顯然不認識我,通過她跟晴的對話,我覺得晴也不認識她。 掛了電話,我問她那個人是誰,晴隻是說我不認識的人,我看到她有點不高興,就沒往下問。幾天後,我又接到這個人打來的電話,她又找晴,我說不在有事跟我說就可以,她說希望晴能離她男朋友遠點,因為他們都要結婚了,我說:“你有病啊。”然後把電話掛了。

雖然討厭那個女的,但我心裏還是在犯嘀咕。晚上晴回來的時候,我跟她說了這個事,她有點緊張的問我那個人有說什麼嗎,我說沒什麼。 我嘴上這麼說,但對晴就明顯的不冷不熱,她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什麼,可能學習壓力太大了,她說我平時不這樣,我說可能過些日子就好了。不知道是不是世界每個角落發生的事情都一樣,我在美國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訴苦,說她一個朋友的女朋友把她說成第3者,還要死要活的,我問她到底有沒有什麼曖昧關係,她說可能走的是近一點,這讓我更加難受。

也許就是這麼巧,我們本來有一節課跟晴的課的時間是衝突的,而且比她晚結束半個小時,所以有那門課的時候我一般就不去接她了,但那天我們老師突然有約會就提早一個小時放學,我開著車想去給她一個驚喜,來到她們學校,平時我都把車停在離外邊馬路最近的地方,這次我停在離學校大樓最近的地方,其實我不是故意的,因為平時車都挺多,我就懶得進去,那次沒什麼車,我沒下車,坐在那看著大樓一樓的門,學生們陸續出來,看到晴也出來了,跟以前一樣,她一個人,整理著書包,後來從後邊跑過來一個男生,對晴很熱乎,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然後看到兩個人一起向學校的一邊走去。我當時也不知道那是種什麼滋味,特難受吧,秋天給人的感覺應該是樹葉的黃色,但給我的全是灰色,巴黎,這個時候我特別恨這個城市,沒有給人一點溫暖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麼冷漠 。很機械的把車開回家,但又怕回家,一個人,就會胡思亂想,然後就出去,一個人溜大街,感覺身上還挺冷,其實是心裏邊冷。

後來她給我打電話,問我哪去了,我說出去買東西了,為了圓這個謊,我特意去家小超市買了點東西。

回到家,她跟往常一樣,沒什麼反常的地方。吃飯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腦袋裏哪根筋搭錯了 。

“是他嗎?”

“什麼?”

“那個打電話的女的,那個男的是她男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