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德裏回巴黎,就象天氣有晴變陰,巴黎總這樣
我們在聖誕結束前就一直在學習,因為假期結束就考試,她是個學習的瘋子,有時候可以一天不跟我說一句話,她知道一旦跟我說話,整個這一天就泡湯了,這樣我也有約束。
學校考試,一門接著一門,我習慣了,寒假一個星期,我也習慣了
開學,2月
法國又開始不安分了,總理出台個政策---CPE
主要是說26歲以上的學生,在畢業之後的2年內工作的過程中,老板有權將其解雇,政府的意圖是好的,無非是想增加競爭力以及學生的憂患意識,學生不買帳,開始罷課。經常看見學生遊行,其實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聊天樂和一下,大喇叭在廣播,發傳單,巨型標語從大樓上飄過來,我印象很深的是一個標語上寫的“沒工作,沒麵包”。
晴的學校很難被影響到,人家牛校,本身不怕找工作,而且學校的學生基本都有過工作經驗,不象小孩子那樣鬧。
我學校本來也安分著,可這破事還是讓我遇到了
3月初,我到學校,挺冷的,看見門口我的同學,我還是跟他們麵吻打招呼,大家似乎都跟平時一樣,但就是學校的人很少,非常冷清,大門關了,我們隻好走側門,進了學校,教學樓的門也關了,老師也沒進去。我們開始開玩笑,說學校罷課了,老師給秘書打電話,得知真的罷課了,秘書說讓我們天天到學校看通知什麼時候恢複上課,我們學生挺高興,不用上學,老師憤怒了,這不是白來了嘛。我們各自回家,結果側門被鎖了,老師更氣憤,說現在學生不象話,我們又饒到最遠的門才出去。
回到家,我成了全職保姆,天天給她作飯,收拾家,接送照常,她學習的時候,我幹活,她鬱悶的時候,我哄她……
不過我每天都給同學打電話詢問開課日期,我們罷課一個多星期之後開課了。
晴卻說真希望我們學校能象某些學校那樣罷課一個多月……
57
我在那個學期參加的羽毛球課,其實我在高中就一直是校隊的隊員
我們學校把羽毛球課安排在學校旁邊的體育館
我在開課前買了衣服,鞋,包和拍子,晴說我運動細胞沒多少,但還挺知道心疼自己,買那麼多東西,我說我是沒人關心隻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我在館裏很少跟女生打球,因為太柔弱了,我更喜歡挑戰男生,就象我在高中的時候一樣,上了兩課就認識了幾個法國人,他們介紹我參加club,我接受了。
參加了club,我就固定跟那幾個會員一起打球,我喜歡跟一個女生搭檔跟男生雙打,雖然實力有差距,但我很喜歡那種讓自己虛脫的感覺。
有次就4個人雙打,結果不用想,我們就沒贏過男生,但我搭檔打的是蠻好的,可能這就是男女有別吧,我們再好,但身體素質不如人家,經常被人扣殺的很狼狽,雖然我也經常喜歡扣殺別人,但亞洲人還是更喜歡在智慧上取勝。比賽結束,雙方互相握手,然後我們走向休息區,讓我驚訝的是晴已經坐在休息區了。
“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怎麼被人打敗。”
“小婦人。”
“給你水。”她總是知道我最需要什麼
我咕咚咕咚的喝著
“你慢點。”她也總這麼批評我
我的搭檔也走過來了,看到我跟晴在說話,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ma copine。”我跟她介紹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