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到明鏡的麵前,但是被他瞬間揮手撒了一地。
“不要,我要愛迪,好餓,我要愛迪!”哭喊著,明鏡整個人都蜷縮在床上,對於送上來的血液不屑一顧,隻顧著發抖和呼喚愛人的名字。
“不可能,如果血族真的餓了,不可能能夠抵抗血液的誘惑!”凱爾斯看著地上的酒杯碎片,整個人都冷了下來。
“除非這些血液對他沒有一點誘惑力。”馬庫斯平靜的指出,同時為自己的猜想而眯起了雙眼。
“不可能,血族無法抵抗血液的誘惑..”阿羅下意識的反駁,但是馬上明白了馬庫斯的意思。他瞬間瞪大雙眼,明白那種可能性後,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的撒旦!”凱爾斯也明白了,他知道如果這是真的,其意義可怕到什麼程度。
“忠誠之愛,除了這個我想不到其他。”馬庫斯緊盯著床上的明鏡,說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
“他會餓死的,如果這是真的,他一定會餓死的!”凱爾斯驚叫起來。他們都是活過三千年的老血族了,自然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忠誠之愛絕對不能離開他們的伴侶超過一百英裏,並且必須每天吸食伴侶的鮮血,斷食一個星期就讓他們有活生生餓死的可能性。
“你見過那個血族,必須把他帶回來!”阿羅看著馬庫斯,整個人已經瀕臨爆發了。天知道,一個忠誠之愛的珍稀,這種高等級血族都已經成為曆史中的神話傳說了。
“沒用的,來不及的。”馬庫斯一直都在凝視著床上的明鏡,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從這裏到那邊最基本需要五個小時,而且我還不知道那個男孩到底住在什麼地方。”
“馬上準備,我們必須按照明鏡清醒時說的做。”凱爾斯來回走動著,而這時候的明鏡已經攤在床上了,他沒了一點力氣,幾乎奄奄一息。這讓凱爾斯很焦躁,如果一個忠誠之愛死在這裏,他們就真的全都完了。
“你是說,‘死亡中重生’?”這句話是明鏡說的,當時他們其實都不是很懂他到底表達著什麼含義,但是現在即使不懂也察覺到了一些。
馬庫斯看了眼緊皺著眉頭考慮的阿羅,他知道這個決定有多麼的艱難,一旦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先不說沃爾圖裏的權威將受到質疑,就是他們自己也絕對不允許。
“不對勁,就算是晚上明鏡有些不對勁,但是那時候他還是笑的很快樂,根本不像現在。忠誠之愛離開伴侶後的發作時徐徐漸進的,沒有這種突然爆發的。”馬庫斯察覺到了這些,他還記得吃冰激淩時,明鏡笑得那麼開心,一點都不像是在忍受剜心之痛的樣子。
“不管怎樣,馬上準備好一切。”阿羅終於決定了,不做是死做也是死,何不試一試。“馬庫斯,抱好他,我們去審判大廳!”
“明白了。”馬庫斯點頭,走到床邊就抱起來癱軟虛弱的明鏡。
這時,突發事件把所有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明鏡緊閉著的雙眼突然睜開,他一個翻身把馬庫斯壓在了床上,森白的牙齒瞬間刺進了他的脖子裏。原本想要反抗的馬庫斯手還來不及抬起來,整個人就軟了。
這種感覺他從未體會過,好似全身每一個細胞裏的快.感都被調動了起來。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明鏡的血通過他的脖子混入他的血液裏,然後流向全身,那種混雜感,萬馬奔騰也不為過。
“別...唔.....”極度的迷茫中,馬庫斯努力的保留了一點點理智。他看到了想要衝過來的阿羅和凱爾斯,急忙用出全身的力氣抬手阻止他們。
阿羅傻了,凱爾斯也傻了。那個,明鏡的伴侶不是別人嗎?
抬起雙手抱住明鏡的身體,馬庫斯顫唞著呼吸讓自己微微清醒些。他眨動著雙眼,然後張開嘴用力的咬住了明鏡雪白的脖子。刹那間,比之剛才的快.感,這一瞬 間馬庫斯以為自己升入了天堂。這不僅僅是身體上,更是靈魂上的一種交融。真是奇跡,血族沒有靈魂這是眾所周知的,但是這一瞬間馬庫斯卻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了 自己的靈魂和明鏡的靈魂,那麼完美的交融在一起,仿佛本該就一體的。隨著吸收了更多的明鏡的血液,馬庫斯的身體在急速恢複著,他反射.性的用力抱住明鏡的 身體,牙關更加用力的收緊,擠壓著那皮膚下甜美的血液。
明鏡鬆開了嘴,整個人仿佛清醒了過來。但是,馬庫斯卻依舊沒有放開他,赤 紅的雙眼慢慢的被染上夜色。他在變化著,氣息都在變強。但是他放不開明鏡,顫唞著的手指都在告訴他該放開,可是他放不開,他控製不住自己。一個翻身,馬庫 斯嘶吼著把明鏡壓在身下,頭緊緊的貼在他溫暖的脖子上,不放過任何滲出來的血液。
明鏡無力的鬆開了雙臂,視線越來越模糊。他就那麼攤在床上,纖細的仿佛隻要一用力就能夠被折斷的腰被馬庫斯緊緊的箍在臂彎裏,被迫仰起一個虛弱的姿勢。他的脖子被馬庫斯用手壓向對方,在一聲聲的嘶吼和掙紮中失去更多的血液,從未有過的多。
“天,馬庫斯你必須放開他,快點放開他!”做了這麼久的血族,阿羅哪裏看不出馬庫斯現在的狀況。他用力的抓住馬庫斯的肩膀,想要把他從明鏡的身上拖走。可是很明顯,馬庫斯現在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