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豹一陣無語,搞基?以他呼延豹這副身軀用得著搞基嗎,就算是搞基也隻有古天龍那一副書生樣更適合搞基呀。
不過作為一個煉器狂人加一個修煉狂人的他很快就把古天龍的話給無視了,來到古天龍麵前親切的排住古天龍的肩膀。
古天龍連忙就要閃躲,作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呼延豹大笑道:“古老弟呀,都說好東西要大家分享,你是怎麼學會的那一招也給老哥我說道說道唄!”
呼延豹說完,一旁的張皓冬和聶戰也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
聶戰是單純的好奇,畢竟在他的認知裏麵隻有劍王級別能夠使真氣外放或者實體化已經是一種常識了,突然出現了古天龍這樣打破常識的人,他的確想聽聽裏麵的原因。
而張皓冬則是更偏重於想學了,畢竟誰不想實力更高一點呢,如果能夠盡快學會在下午用這一招出其不意的把第一名給打敗了不是很牛?
三人都好奇的看著古天龍,古天龍一愣幹笑道:“嗬嗬,呼延大哥,不是我不想教你,但是這東西聶戰導師和張皓冬兩個人都有可能學會但是你卻沒有半點希望!”
呼延豹一愣,聶戰能夠學會他能相信,畢竟人家本來就已經是劍皇強者了,不學都會了。
而張皓冬就不同了,這張皓冬要不是憑著詭異的武技絕對打不過自己,也就是他資質比自己還差那麼一點,憑什麼他能學會自己就學不會呢?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人家古天龍教不教是人家的事情,呼延豹知道強求不得也就沒有想繼續問。
古天龍卻是看出了呼延豹的疑惑,心知這事要是解釋不清楚肯定會在兩人中間產生隔閡,這呼延豹也是耿直之人,也算是一個可以深交的人,就因為這事影響兩人的關係還真心不好。
看著呼延豹,古天龍笑著道:“呼延豹大哥呀,真的不是小弟我不想教你,而這東西是我學的功法自帶的,你和我的功法不同肯定是學不會的!”
呼延豹也是個耿直之人,想也沒想的就出口道:“那你就把功法也一起教給我唄!”
說完呼延豹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尷尬的笑了笑可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將目光投向了張皓冬。
此時呼延豹心中也有想法了,這張皓冬按理說和古天龍關係也不好吧,怎麼他就學會了古天龍的功法,莫非兩人是一個師門的?
上次古天龍到煉器師協會考核的時候他也知道古天龍是來自一個大宗門的,當然這隻是太和呼延烈一廂情願的。
古天龍看到呼延豹的樣子差點沒有想噴出來,這呼延豹就是一個直脾氣,心中的想法在臉上表現的淋漓精致,古天龍不想猜到都難。
既然猜到了呼延豹的想法,古天龍隻好苦笑著解釋道:“呼延大哥呀,小弟我也想把我的功法教給呼延大哥你,隻是怕……”
古天龍也是閑的無聊有意調人家呼延豹的胃口,這呼延豹聽古天龍這話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有機會,連忙道:“古老弟,什麼條件你盡管說,老哥我都答應你便是了!”
古天龍看了看聶戰和張皓冬對呼延豹笑著道:“呼延大哥呀,你可先不要保證什麼,你先問問他們倆現在和我的關係吧!”
呼延豹點了點頭,直接將目光看向了聶戰兩人,張皓冬倒是無所謂的直接道:“古天龍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仆人!”
很簡單的一句話,呼延豹卻是驚的沒差點把眼珠子給蹦出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兩人的關係竟然是主仆關係!
古天龍卻是是個天才,實力也在比賽過後得到了自己的承認,絕對比自己要強上不少,不過人家張皓冬雖然實力差點,但是也沒差到為奴為仆的境地吧!
這一刻呼延豹已經在風中淩亂了,機械的轉過頭看向聶戰,心想要是古天龍有一個劍皇奴仆自己就一頭撞牆算了。
呼延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確實猜中了事實,聶戰真的說出了真相他就真得去一頭撞死了。
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聶戰早就已經臉紅了,因為他想到了事實,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劍皇是一個劍師還是自己以前學生的下人就有點不舒服。
看了看古天龍,聶戰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了不少,看到呼延豹看向了自己,聶戰隻得硬著頭皮道:“嗬嗬,我是古府新聘請的護法,你可以叫聶護法!”
說完聶戰連忙看向了古天龍,生害怕古天龍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古天龍卻也是鬆了一口氣,慶幸這聶戰沒有說實話。
要是聶戰說實話了,一個劍師有一個劍皇下屬,那這個玩笑就開大了,絕對會把呼延豹嚇個半死,要是再一不小心傳了出去這個消息就有點驚世駭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