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等啊,我完全可以等,十年、百年、幾百年,隻要我岑良不死,我就一定會等下去的,岑良不求擁有你,岑良隻求在遙遠的未來,等你累了,我可以陪伴著你一起衰老,一起死去。”
岑良的臉上夾雜著痛苦、渴求、渴望,語氣中透著撕心裂肺。
言柳鄭重的欠身行了一禮,目光直視著岑良,道:“岑良兄,那一太長了……”
可她的話還沒有完,便被岑良粗暴的打斷了——
“我不在乎,我可以等,隻要有希望……”
“岑良兄,請讓言柳把話話好嗎?”言柳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即使言柳真的到了那一,言柳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孑然而來,自當孑然而去。”
可沒有經曆過任何情感的她自然不會明白,此時越是平靜的語氣,就越會讓岑良感覺到她的不在乎,越會讓岑良發狂。
一旁的李玉皺了皺眉,他本來想問問羽王墓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這二人居然在這裏上演前世電影一般的狗血橋段,隻得滿臉無奈,畢竟他性格並不八卦,對此更是毫無興趣。
“二位,你們盡管聊,李玉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岑良臉上怒氣衝衝的沒有理會,但言柳卻是極有禮貌的欠身行了一禮,道:
“讓李玉公子見笑了,公子請回吧,言柳依舊希望在去羽國的路上遇公子結伴而行。”
卻不料,這句話卻更加的引爆了岑良的怒火,讓他幾乎不管不顧,近乎癲狂的怒吼了出來:
“李玉公子、李玉公子!!!還與他同行,我就不信同為入靈境的修煉者,還是一個身受重傷的廢物,他就真的能比我更強?言柳姑娘,你告訴我,你拒絕我是不是就是為了與他同行,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個白臉?”
此話一出,不僅言柳愣住了,就連剛剛提步要走的李玉,身形也頓時為之僵硬在了原地。
“岑良兄,你怎麼能如此呢?”言柳臉上滿是不理解,根本想不通岑良怎麼會聯想到這一點,又尷尬的看了一眼李玉,道:“李玉公子,岑良他口舌無忌,還請你多多見諒。”
李玉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一股狂暴的怒意自胸膛升起,對言柳的道歉置之不理,目光死死的鎖定著岑良。
自己站在這裏什麼都沒有做,竟然被人罵一句廢物、一句白臉,而且,還是一個入靈初期的散修,戰鬥力四點九的渣渣。
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屬於任人可欺的那種,又更有魔神留下的狂暴、血魔族生驕傲的尊嚴,怎麼能不怒?
“岑良,我李玉自以為站在這裏沒有招惹你分毫,你誰是廢物,誰是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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