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物件。
她竟懵了。
“哐啷——”門外一聲瓷器跌碎的脆響。
莫寒一震,擷芳閣書齋的門是朝南開的,窗戶朝北,即使窗戶大開,也看不見門附近的景象。
莫寒猛地一開門,正是秋⑧
我聽見安姐姐撕心裂肺的叫聲,有好多好多男人,他們撕扯她的衣服,騎在她身上…………安姐姐那麼漂亮……她求我,求我殺了她……”莫寒圈住他顫唞的身軀,撫著他的背脊。
“他說他沒有的,我也不能有。
他說隻有毀掉我心愛的東西,才能接受他的賜予…………母後說,隻有殺了他,才能保護身邊的人,他死了,我們安全……”“阿九,我們是母後恥辱的烙印。
她恨他,更恨我們。”窗外雨勢漸小,隻有雨點落地時“叭嗒叭嗒”的聲音。
“說完了?”莫寒將圈住他的手抽出,甩甩手道,“睡覺吧。
別去管那個嗜血的變態。”
“你都不安慰我的嗎?”又開始耍小孩子脾氣。
莫寒打著嗬欠說:“明天再安慰吧,咦,好像雨停了。”“每個人都會經過這個階段,見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後麵是什麼。
我很想告訴他,可能翻過山後麵,你會發現沒什麼特別。
回望之下,可能會覺得這一邊更好。
但我知道他不會聽,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走過又怎會甘心?”腦中回響著歐陽鋒的這段獨白,仿佛專寫給襲遠,一字字,完好無缺的鑲在襲遠的人生上。
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一如她選擇憊懶一生,而襲遠,選擇一條狹窄的巷道。
這世上,誰才是目光如炬?“阿九,你方才做夢了嗎?”莫寒閉著眼睛,懶懶地開口:“嗯,你怎麼不叫姐姐了啊?我夢見我死了,然後就沒了。”
“就愛叫你阿九。
阿九,給我唱個小曲吧。”“哦。”莫寒本不想搭理他,但身體比思想快一步,“回家吧 聲音沙啞 。
隻是想找人說說話 ,所以呀 ,別讓牽掛。
變成一種孤單害怕,雨在下 ,家鄉竹籬笆 。
南下的風輕輕刮 。
告別了繁華 ,將行李卸下 ,我們回家……”“就沒了?”“嗯,沒了,大概就這些吧,記不太清了。”莫寒翻個身,不勝其煩。
但襲遠的好奇心是無止盡的。
“這曲子叫什麼名?”“好像叫《家》吧,好弟弟,乖了啊,睡覺。”莫寒拍拍他的臉,祈求他快些閉眼。
襲遠怒道:“不許叫我弟弟。
阿九,再唱首別的吧。”“哎呀,我說你有完沒完啊,睡覺,不睡覺就TM滾蛋。”黑夜包裹著寂寞,風吹散了孤獨,大雨傾盆潤澤了幹澀的七月。
唯有相互依偎,才能逃過血紅的魔咒。
算不算,相濡以沫……“或許,真是上天賜我的蠱……”她睡得如此沉靜,溫熱的呼吸帶著一絲甜膩撩過他耳廓。
空氣中氤氳著曖昧的氣息,朵朵紅雲羞澀地侵染著臉龐,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是渴望,渴望永久的占有,渴望與近在咫尺的睡顏夜夜相對。
她微微開啟的唇瓣,是五月天裏新摘的櫻桃,鮮嫩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他蜻蜓點水般地拂過,臉頰浮現滿足的微笑。
夢中人呢喃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