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唇去潤澤他幹澀的唇瓣,一點一點,分享她唇上帶著玫瑰香的唇油。
仿佛聽到她的召喚,唇瓣傳來一陣酥|麻,纏綿衍發為掠奪,唇齒相依的筷感遊走在奔騰的血液之中。
寒冷透過肌膚觸動了纖細的神經,她猛然驚醒,一口咬下溼潤陌生的唇瓣,淡淡的血腥彌漫在相互接觸的狹小空間,沒有片刻的停頓,他已然沉醉。
她為自己的戰栗和快樂而感到羞恥,她開始掙紮,卻陷入更深的禁錮,他如此強勁地把她箍在懷中,他勢在必得。
當鮮紅的嫁衣一件件褪盡,她像畫卷一般展開,凝脂般的肌膚閃動著淡粉色微光,好似一朵新開的芙蓉花,氤氳著一片旖旎。
歲末的燕京是他從未感受的冷澀,他俯下`身去,在她略顯單薄的身體裏尋找溫暖,幾乎就要迷戀上她絲絨般的感覺。
巨大的疼痛感在身體裏蔓延,她想要尖叫卻沒有力氣,淚水隱藏著恐懼和屈辱溢出眼眶,溶進濕黏的汗液。
前所未有的焦灼感鼓動著她,她開始咬他的肩膀,直至滿口血腥也無法讓他離開分毫。
他按住她,緩住身體,怯怯地看著她,像個惹人憐愛的小男孩。
他的嘴唇不再冷澀堅硬,帶著她給予的淡淡玫瑰香,拂過溼潤的眼角,一點一點,帶走她的疼痛與恐懼。
他開始一寸寸貼近,肌膚相親的撞擊聲是遠古洪荒中最古老的樂器在聲嘶力竭地演奏。
從遠方而來,似漲潮時的海浪,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拍打著岸邊磐石,來勢洶洶,卻溫柔異常,直指身體的最深處。
也許,一顆微小的種子正緩緩遊向他的歸屬。
有什麼在耳邊嘶吼,仿佛從高處墜落,她疲累地閉上眼,遠遠逃開。
長長的手指劃過她恬美的睡顏,他癡癡地笑,莫名的情愫播種在心間,或許,一切並不如他先前所想的那般簡單,但,所有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
他小心地起身,扯過袍子隨意往身上一披,低聲喚來僮仆,在門口接了銅盆和熱水,做了以往從未想象過的事。
(完)---------------
戰鬥
清晨時莫寒被凍醒,身體不由自主地往溫暖的地方靠去,她把頭塞進他肩窩,呢喃了一句“好暖。”便又放心地閉上眼,隻在須臾之間,她猛然驚醒,因為身後的人竟挪了挪手臂把她往懷裏圈,。
似乎是慢動作回放,她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挪動頭頸,眼前的事物從紅色的紗帳到紅色的鴛鴦暖被,再到一顆碩大的頭顱。
深呼吸,深呼吸,這隻是夢,隻是夢而已。
她閉眼,再睜眼,再閉眼,再睜眼…………如此循環往複,該存在的已然存在,隻是她越來越有尖叫的衝動。
“醒了?”枕邊人慵懶而婉轉的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纏纏綿綿縈繞在耳際。
甚至不用去看那雙半眯著的眼和微醉的表情就已然被繞進陷阱裏,尋不到歸路。
莫寒趕忙閉上眼,蹭了蹭柔軟舒適的枕頭,鴕鳥似的裝睡。
他輕笑,溫熱的氣息噴在她側臉,癢癢的,她死撐著不睜眼,其實已然咬牙切齒。
他貼近些,臉在她裸露在外的肩上摩梭,貼著耳朵壞笑道:“該起了,再不起今兒就別想起了……”昨晚還一副攻的樣子,今早就變成誘人的小受了,他還真是個無敵結合體,既有攻的體質又有受的潛能,實乃百年難得一遇的耽美極品。
好想看他在床上一人分飾兩角。
在一隻帶著厚繭的手爬上她胸口的刹那,她猛地坐起身來,卻牽出一身酸痛,疼得她齜牙咧嘴,趕忙身手扶住了腰,“怎麼?你腰上的傷還沒好?”他的手貼上她的腰椎,輕輕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