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逼視她。
喜寶咬著唇,靜默了,眼裏漾著水汽,不著脂粉的小臉,清純中透著幾許委屈。
“爺知道你愛爺,爺感受得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吮了起來,一改昨日的狂暴,好似對待最珍貴的寶貝,輕柔繾綣、小心翼翼,加強語氣道,“寶兒,爺知道你愛爺,爺知道,”
喜寶未回應,卻張開小嘴,放他的舌尖探入檀口,與之糾纏。
慢慢的,弘曆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活兒上,“它為你硬了一夜,你得負責,”說了,酒醉的喜寶是個妖魔的人,難纏的很,昨夜,他度過了痛苦並煎熬的一晚,剛有些軟了,她一個驕哼,就硬了,又軟了,她一個扭蹭,又硬了,就這樣,軟了、硬了、硬了、軟了一晚上,好幾次,他都進去了,動了幾下,又咬著牙退了出來。
陳太醫走時,他含蓄地問了些關於孕期同房的事,這個,他後宮佳麗諸多,按說不該有這個困擾的,可一想到十個月不能跟喜寶那啥,又覺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陳太醫說頭三個月肯定不行,過了三個月後可視情況來看,不過,為皇上辦事,自然想巴結一下,都是男人,也知皇上肯定沒得逞,這會兒難熬著呢?
便含蓄將小妾伺候他的招式說給了弘曆聽,說的極是隱晦,總結一句話,就是:皇上,女人能讓男人舒爽的方法很多,比如手,比如胸,比如……
他素來就不是個委屈自個,這會兒,喜寶醒著,便不想這麼便宜她,拿著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活兒,以往那一處便是仙境,讓人欲罷不能,其他地方想不起去開發。
這會兒,那仙境進不了,隻能從別處找滋味了,手覆上的時候,才知道滋味真不差,一直都知道喜寶的手是好看的,細膩、白淨、纖柔,‘腕白膚紅玉筍芽’,‘纖纖軟玉削春蔥’,柔若無骨,軟若嫩肉,每次握在手心,就想烙在心頭,這會傳宗接代的物件被她包裹著,竟比進入別的女人的身體還讓他舒服、喟歎。
軟,真軟,膩,真膩!
喜寶初初時尚有些害羞,慢慢地倒配合起來,甚至還發揮了一番,手若蓮花,翻轉、□,嘴也不閑著,忽地咬著他的唇,輕一下、淺一下地咬著,慢慢地向下滑動,咬著他的脖頸,舌尖抵著他的喉結,吮xī,舔梇,並沒有太多技巧,卻讓弘曆好似再登仙境,在她手中泄了。
喜寶一懷孕,後宮各路人馬沸騰了,新年第一炮孕事,讓這後宮的妃子們過了個水深火熱的年。
大年初一,祖宗規矩,皇上留宿長春宮,之後,一連十天都宿在承乾宮,明麵上的賞賜比著貴妃標準厚了三成,且以貴妃初孕,需要養胎為由,拒絕所有人去她那兒打攪,包括同是貴妃的高貴妃。
貴妃這胎乃朕登基後的第一個孩子,對朕的意義是不同的,先前在府邸的事朕不計較了,若貴妃這胎再有任何閃失,就說明皇後沒有管理宮務的能力,屆時朕不介意幫你找個能擔當此重任的來。
一句話,把皇後的臉說白了,皇上走時,陳嬤嬤一看,皇後的手心都出血了。
“嬤嬤,咱萬歲爺對嫻貴妃可真是上心啊,”心髒惡狠狠地痛了一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壓抑住痛楚的呻[yín]和哭泣。
“奴婢不覺得,皇上若是真愛嫻貴妃的話,就不會將她豎的這般高,難道不知道捧的越高,死的越快的道理麼?就好比順治朝的董鄂妃、前朝的年貴妃,而且,娘娘不覺得,萬歲爺對嫻貴妃的寵太突兀了麼?一天內又是封官、又是賞賜的,倒像是刻意為之,”陳嬤嬤是富察家的老奴,宮鬥看多了,把什麼事都往複雜的方麵想。
皇後一聽,想起前些日子聽來的消息,康熙朝太子之子弘皙私下裏見了被先帝圈禁的各位王爺及子嗣,並聯絡了他們一些舊部下,她的大伯馬奇曾是支持八王爺的,難不成,皇上這是隔山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