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膳食,說什麼時候泡好了,便讓她們進來伺候。
容嬤嬤知曉她沐浴時不喜人在一旁伺候,臨走時又叮囑一番,莫要貪泡,泡久了容易暈堂。
她也不應答,眼睛一眯,開始享受起來,浴房裏燒著地龍,將整個屋子烘的暖暖的,甚是舒服,鼻尖縈繞著淡淡的中藥香味,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也不知泡了多久,就聽見有人進來,“晚膳好了麼?著人去殿門口守著,若看見皇上的鑾駕,就知會本宮一聲,這會兒,我泡著正舒服呢?不想起來,”也不睜眼地吩咐著。
“若是皇上已經到了,該怎麼是好,”
喜寶暈暈乎乎的,反應慢半拍地說,“請他到正殿裏先用茶和點心啊……”
慵懶軟糯的聲音嘎然停止,她睜開眼睛,叫了聲,“皇上,你怎麼來了也不著人通報一聲,”心裏歎氣,這人怎總喜歡在人沐浴時忽而到訪啊,真是惡趣味。
“聽你這口氣,倒是嫌朕打擾你泡澡了?”弘曆將人給拉了起來,雙手撐著她的腰,叫她老老實實地站在身前,傾身過去湊向她的臉,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頸側上,手捏向她挺翹的鼻尖兒,礀態甚是親昵。
喜寶笑著,全身骨頭都是發軟的,任由他撐著自個兒的腰肢,力道全聚在那兒,“我若說是,您能回避下麼?”鳳眸眯起,伸著臂,勾著他的脖子,啟著瑩潤的唇瓣,仰起腦袋,含住他的薄唇,吮xī著,用牙齒輕輕地拉扯著,頗有點引誘的意味。
弘曆從來都是個不禁勾的,這會兒又是她主動,低頭看著她的眼眸,水水的,裏麵滿滿當當的都是自個兒的身影,叫他心頭一陣火燒,整個人都灼熱起來,雙手扣緊她的後腰,兩人就那麼貼到了一塊,那叫一個緊啊,都不留縫隙的。
“不能,”說著,雙手捧上她的臉,因久泡而紅豔水嫩的像桃花瓣的臉頰,嬌豔欲滴,秀色可餐,唇準確地吻住她的唇瓣,用力撬開她的小嘴,在她的口腔內攻城掠地。
吻來的太過凶猛,喜寶後仰著身子向後躲,他傾著身子追,一躲一追,也不知吻了多久,或許沒多久,就在喜寶以為自己沒因泡澡窒息卻因他的吻窒息時,弘曆放開了她,粗喘著氣說,“朕都想死你了,你知道不?”
知道不?一連問了幾遍,也不等人回答,就從嘴開始吻起,很溫柔地吻遍了她的臉頰,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環著腰往上提了提,欲吻上她粉潤的水蜜桃。
“皇上,這是藥湯,”
“便是毒藥,也別指望朕能停下來,”弘曆覺得自己雖說不是禦女無數,但也是嚐過不少女人滋味的,且早已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可麵對喜寶時,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衝動,想她是肯定的,但想她的同時還帶著難以言喻的欲念,就像得知她出月子的消息,他便開始坐不住了,想抱她,想親她,還想要她,狠狠的,狠狠地要她!
就像方才進來時,聽清荷回說,主子正在沐浴,腦子裏就不受控製地浮現出她光著身子躺在浴盆裏的勾人摸樣,然後不可抑製地有了反應,也不讓人通報,就來了個突然襲擊。
“先去禦池裏衝洗一下,”
下一秒,被人提著腰,像抱孩子般抱進禦池裏,“衣服,”
“你幫我脫,”
怎麼說也是熟練工了,又是兩人齊動手,一盞茶(注二)的功夫,便溜個精光,一齊滑入水中,池裏原本放的都是熱水,算準她泡浴的時間,這會兒溫度正好,弘曆自己坐在水裏的階梯上,讓喜寶跨坐在他身上,他的灼燙正好挺在她的柔軟上,倒不急著進入,“寶貝,想我沒?”
喜寶咬唇不答,人埋入了他的頸窩處,弘曆含住她的脖頸,大力的吮xī著,手也不老實地慢慢沿著她的曲線向下走,找到花.蜜處,探了進去,“嗚……”喜寶吟哦出聲。
“想沒,”手指探的更深,【摳】弄著!
“你想沒,”
“跟朕玩心計是不?朕先問的你,”說著,掐著她的小腰,又捏又柔的。
喜寶怕癢,嗬嗬笑著往後仰,扭著腰地想逃離她的鉗製,被鬧的不行時,大聲說,“不想,不想,不想,一點都不想,”
“真不想?”弘曆摟著她的腰,真覺得她在水裏就像一隻軟弱無骨的蛇,滑不溜秋的,若非他抱得緊,好幾次都差點從他手中滑出。
產後的小腰似乎恢複的很好,細是肯定比不上十四五歲的魏貴人、福貴人她們,腰肢纖細,不盈一握,用手摸上去,好像骨頭外麵包著一層皮,似乎力道大點就能將其弄斷。
喜寶的摸上去,卻是軟乎乎,肉乎乎的那種,一點都不覺得胖,摸上去很有手感,好似沒有骨頭般,屬於那種耐揉捏耐磋磨的人。